那么在上海特高课她是怎么没有被识破呢?
欧阳南想到了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火车上这个新野佳子才取代了原来的那个新野佳子,而且在火车上并没人询问她或闲聊。
那么问题又来了,为什么要让这个新野佳子来守护这个所谓的叛徒呢?难道这个所谓叛徒,真像特务机关说的那样,是**高官吗?
可是从山本大佐那里了解的情况来看,说这个所谓叛徒是**高官,那只不过是个障眼法,真正的身份是军统高官,否则怎么会是军统派人来暗杀他呢?
……
中午时分,罗恒匆匆来到了徐凌的古董店。
“老徐,发生了什么事这么急?”罗恒问道。
“老罗,按照党的地下工作原则,有些事我本不该过问,但这件事关乎着这件事成败和我们同志的安全。我现在问你,你只管回答是或不是就行了。”徐凌眉头紧皱,严肃地说道。
“什么事,你问吧。”罗恒也感到事态严重,郑重地说道。
“新野佳子是不是我们的同志?你不需要回答我,如果是我们的同志,立即通知撤离,不是那就没事了。”徐凌严肃地说道。
“哦?到底怎么回事?”罗恒好像间接承认了这件事。
“我们的同志发现新野佳子有暴露的危险,并且做出评估,一旦到了关东军必暴露无遗,这将产生无法挽回的严重后果,我想你是知道的。”徐凌沉声说道。
“老徐,我党的纪律你是知道的……。其实我就是为这件事来得,我所担心事还是出现了。那好我立即通知她撤离。”罗恒微微叹息下,很干脆地说道。
“如果是我们的同志就好办了,目前来看在抵达关东军前,暂时还没有危险,最好能做到自然的离开,这样不会引起日本人的注意,你通知她做好撤离的准备,我们会想办法安排她自然离开。”徐凌思索道。
“老徐,我就直说了吧。我们上海方面想趁这个机会打入到日本人内部。这件事我们已经策划了很久,但时间仓促训练短暂,这就是出问题的关键所在,好在我们的同志发现的及时,否则可就无法挽回了。”罗恒简单介绍道。
“唉,老罗,你我都是地下工作的老同志,都很清楚打入日本人内部是那么容易的事吗?在没有接受严格训练的情况下,就把同志派了出去,这是不负责任的行为。”徐凌不客气地批评道。
“我接受你的批评,这件事我会向延安做出深刻检讨。”罗恒默默点头,诚然道。
“你我是战友、老朋友,说的重点不要往心里去。至于向延安检讨我看就不必了。因为目前还没有造成任何后果,完全来得及补救。只是有些细节需要我们研究下。”徐凌微笑道。
“好!”罗恒点头道。
两人细致的研究了很长时间,最后进行了敲定。
……
新野佳子回到医院内临时宿舍,想到刚才当着佐藤这个日本鬼子面说残暴,就感到十分开心和解气!
几分钟后,新野佳子换上北平学生装,走出了华北日军陆军总医院,坐上了黄包车,直接奔李阁老胡同方向而去。
新野佳子还是十分警惕,在李阁老胡同外围饶了几圈,在确定没人跟踪的情况,走进了李阁老胡同,在一座四合院门前站住了脚步,然后警惕四下瞭望了片刻,这才伸手敲门。
门被打开,新野佳子快速走进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