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若是风铃真的与人密谋加害于我,我绝对要凌迟杀了她。”
布木布泰恨意滔滔,不能自己。
大妃半是心疼半是埋怨的说道:“你且先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当初你流产时,我也是查证了很久。但是就是无法找到切实的证据。所以才把你当时的事情搁置了。但是,风铃春心萌动与东宫暗中来往,已是不争的事实。至于她当初参与谋害你没有,我们还得徐徐图之,求得实证,一一查实。因此,现在对风铃这丫头,还不能打草惊蛇,不能叫她瞧出端倪有了防范。所以,风铃现在还真的是一个大麻烦。毕竟,你现在有孕在身,不能有一丝的懈怠和疏漏。既要防备着风铃做手脚故技重施再次害你,又要麻痹她让她不生疑。真的很困难很麻烦。”
布木布泰银牙只咬的吱吱响,俏脸上全是难忍的怨毒。
苏茉儿思来想去,想出一个办法:“大妃,主子,奴婢倒是有一个办法,既可以叫风铃暂时离开我家主子,使我家主子不至于辛苦的伪装。还可以让风铃不会多疑。”
“什么办法?”
“你有什么妙计?”
大妃和布木布泰几乎同时问出声。
苏茉儿狡诈的一笑:“逼走她,把她先逼到大妃的地方去当值。这样,大妃既能时时的监控她。还能够了解她的一切动向。万不得已时,可以禁锢她的自由,逼她说出实情,交代了娜目钟的奸计。”
苏茉儿说着,示意大家坐的近些,然后,很柔声细语的把自己的计划慢慢说给大家听。
苏茉儿只说的大妃连连点头,也说得布木布泰脸上总算浮现出笑容。
“好,就按照苏茉儿说的做。”大妃很干脆的拍板敲定下来。
当送走了大妃后,苏茉儿转身间,竟看到主子在抹眼泪。苏茉儿大惊,赶忙上前慰问:“主子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奴婢去叫太医给你瞧瞧?”
布木布泰凄然摇头,泪水难自禁的依然在流:“我只是难受,痛心风铃的所作所为。”
苏茉儿搀扶着布木布泰很坚定地表着忠心:“主子,你有奴婢呢,奴婢向天神、地神起誓,这一生一世绝不背叛主子,一定用生命来守护住子,不离不弃。”
布木布泰感动的拉着苏茉尔的手,娇嗔道:“又发誓,天神地神都烦你了。谢谢你,苏茉儿。我有你相伴,真的很幸福。”
苏茉儿用自己柔和的小手,紧紧地抚慰着布木布泰,希望她能镇定下来。都说怀孕的人多愁善感容易情绪化,苏茉儿只担心主子郁闷伤了身子。
所幸,布木布泰历经宫廷几年后,心性和心态已经趋于成熟。原本就宽容雅量的人。现在,更是多了几分深沉。
暴风雨在宁静的天空下,正在酝酿着
风铃在申时时刻,终于从外面回来。
一进入福苑大门,守候在那儿的盈盈就迎了上去:“风铃,你上哪儿去了?主子有事找你,哪儿都找不到?主子心疼你身体不舒服叫你休息,你咋跑到外面去,太不像话了。”
风铃瞥了盈盈一眼,怒火升起,这丫头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她这么说话:“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质问我?滚一边去。”
“你又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就你特殊?我们身份相当,都是一等侍女,为何就你高人一等,想干嘛就干嘛?”盈盈挺挺脖颈,毫不客气的斥责着。
“一等侍女?那又怎样?我从小陪着主子长大,跟主子的情分,岂是你能比的?和我比身份,你还不配!”风铃的怒意瞬间被盈盈撩起来。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