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医馆只有我和方勤,也没有其他管事的人和服务员之类的,我听着老头骂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下去了,忽然伸手一把将桌子掀翻,汤汤水水和碗筷坠落了一地,老头吓得退后几步,颤颤巍巍的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惊惧喝道:“你你想要干什么?”
“滚!”
我不耐烦的指着门口说道:“这是我的医馆,我想要掀桌子就掀桌子,如果你再在我这里不干不净的话,信不信我让你和这桌子一样?”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有辱斯文”老头气得哆嗦着连骂了好几句,这才夺路而逃。
方勤看着一地的狼藉,忍不住朝着我苦笑道:“过瘾是过瘾了,可是现在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收拾一下呗!”我说完,在医馆找了一圈,不由得哭笑不得朝着方勤问道,“怎么连扫把之类的都没有啊?”
“刚开张,有些东西还没准备齐全,而且也不雇人,所以没注意这些,要不现在去买吧?”方勤说道。
“好吧。”我点了点头,然后和方勤到街上去逛了一圈,把医馆里的一些常用的生活工具都买了一些回来,包括毛巾和牙刷之类的也顺带着买了一大包。
只是等我们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医馆的时候,门口的花篮和横幅全都被人踩得稀碎了,招牌上都被人直接用油漆泼得连字都看不清了,方勤气得咬牙切齿骂道:“谁这么缺德啊”
我放下东西,皱着眉冷笑道:“还能有谁?真想不到这老家伙火气还挺旺的啊,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这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是陈院长的。
我略一迟疑,接起了电话,陈院长那边顿时诉苦道:“杨砚你搞什么啊,刚才中医协会的十几个会员打电话指责说,说我不该给你推荐条什么的,还说你不懂规矩,欺负老人家,是不是啊?”
“不用说了陈院长”我冷声道,“你如果现在到我医馆的门口看看,你就会知道这群老匹夫有多过分了!”
“到底怎么回事?”陈院长意识到我的语气不对,迟疑着问了一句。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陈院长沉凝了一会儿苦笑道:“这些人是有点过分了,不过杨砚我也稍微的劝你一句,既然进了这个圈子,棱角稍微收一些呗,你要知道中医圈和别的圈子不同,大部分都是中老年同志,看待事情的角度和思维不同,要不我找时间凑个局,大家在桌上聊开一点会比较好!”
“那今天的事呢?”我问道,“怎么处理?”
“我打电话给老何,让他给你道歉!”陈院长犹豫着说道。
“道歉可以,但门口的花篮和招牌,他得赔偿,招牌的价格是两万六千八!”我停顿了一下,淡淡说道,“你告诉姓何的,中医不是这么干的,他道德有问题不关我的事,但如果想要招惹我的话,让他准备好棺材板吧!”
陈院长在电话那头哭笑不得道:“小砚,你这话是不是太重了,毕竟他是前辈啊?”
“医道无疆,达者为先,这句话陈老您不会不懂吧?”我问道。
陈院长‘唉’了一声,说他去跟何成闰说说。
我挂断电话,和方勤稍微的收拾了一下门口的狼藉,招牌也取了下来,然后又把大堂里收拾干净,出了一身的汗,我这才注意到方勤不知何时把外套给脱了,身材一下子呈现了出来,苗条纤细的,竟然还挺火辣的,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胸不大!
她停下来舒展了一下手脚,微微笑道:“好久没有这么劳动过了,忽然觉得还挺舒服的!”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