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可还恶人先告状,看我不撸了你。”姬弘故作严肃,就在申包胥假装愣神的瞬间,一脚踢出。
申包胥的动作倒也快,侧身一躲,就转到了姬弘身后,就势保住姬弘的腰肢,口中同时道:“大哥饶”申包胥一句话还未喊出,就听见姬弘牙腮紧绷,口中轻声道:“三弟,我的腰椎好像受伤了。”
“快将主公的铠甲卸下来。”班超顿时对这着不远的两名辎重营军士吩咐道,重骑去打扫战场,自然不在姬弘身边。
还是申包胥快速的帮着姬弘卸下披风,然后从身后帮姬弘卸下铠甲,只留下一身单薄的劲衣,这铠甲不管做工如何精致,内里如用料,总归是相当不舒服的,如此重量的钢甲附身,可以想象。一般大将的全身铠甲重量都不会下于一百二十斤,更逞姬弘的这身赤炎铠,其用材料的密度就要超出许多。
沙场男儿自然不会拘礼,姬弘脱下长衫劲衣,后背的腰椎间已然红肿,整个后背,全都是血色覆盖,就像是受到了背刑一般,多处的淤青,就如地图上的岛屿,零星的分布于血色的印记之上。
“主公,这是那箭雨所伤?”班超问道。
“是啊,这姚苌还真是够狠,要非换做一人,今日早变成了筛子。”姬弘这一场打的可谓酣畅淋漓,比之出战二十万匈奴人,都过之,不过现在事后细想过来,却是在心中自责,自己太鲁莽了。
申包胥在接过辎重营军士递来的药膏,给姬弘敷上。
“三弟,以后多提醒五弟,战场杀敌,不要明之不可为却还为之,打仗不能全凭着一腔热血。”姬弘对申包胥吩咐道。
“大哥,你也知战场杀敌不能全凭一腔热血么?大哥起兵以来,每场大战都不是引军在前,比五弟还不要命许多,大哥这回长安,妘淑和妘玥妹子还不心疼的要命。”申包胥出言打击道。
“好了,我以后定然注意,非同往日了,不过战场杀敌,又哪能那般瞻前顾后,统帅为一军之魂,表率之用的价值,是无可衡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