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只有照容一个,不如先补了嫔位的人上来,日后再慢慢地进到夫人、昭仪、皇后上去。”
说到位份一事,妃嫔们都不好接口,太皇太后点头说道:“这样也好,你只管去安排就是,不管进谁的位份,总归还是要你喜欢的才行。”
略顿了顿,太皇太后又说:“恂儿也一岁多了,哀家还有一件事,想跟皇帝商议着办。”
妃嫔们越发不敢开口接话,却都屏息凝神听着。人人都知道,太皇太后把皇长子养在自己膝下,便是有意立他做太子,可看皇上的意思,显然更钟爱皇次子拓跋恪。
“上次哀家带恂儿回来,原本是为了照料恂儿的病,如今恂儿的病已经好了,哀家倒舍不得叫他搬回去了,不如就让他留在奉仪殿吧,也可以给哀家解解闷。”太皇太后不急不慢地说着,眼睛只落在皇长子身上,“哀家还想,给恂儿请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师,早早教导他,皇帝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