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李忆在一旁, 方锦安赶紧打断楚峦:“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就别提了。小峦, 这事儿与你何干啊?谢岫与你非亲非故的, 她愿意嫁谁, 你管的着吗?”
楚峦给堵的说不出话来。“如何管不着。”许久他顿顿磕磕道:“我,我这儿还有她绣的帕子呢, 这便是信物了, 她怎可朝三暮四、水性杨花!”
“啊?”方锦安愕然, 而李忆忍俊不禁:“那楚峦你可要抓紧了。孤刚派人去传召白以初进宫, 要和他说这一桩婚事的。”
“算了, 我自有办法!”楚峦急急施了一礼,转身离去。
“似乎楚峦手里的黑料挺多啊。”看着楚峦离去的背影,李忆问方锦安:“有没有我的?”
“怎么会!”方锦安严正道:“我们太子殿下这么正气浩然的人, 怎会有黑料!咦, 你有吗?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李忆想到自己那个惊世骇俗的秘密, 眼眸中就忍不住的流露出愧疚之色。
立刻就被方锦安察觉、扑住:“咦, 好像真有的样子——快给我老实交代!”
那边白以初刚从睡榻上爬起身来。太子大婚后三日不理政务,白以初原想好好歇歇的,他委实累坏了。不曾想太子这当口还传召他。“这新婚燕尔的, 不得盘床大战三天三夜嘛,还有工夫想着我。”他心里嘀咕着。
打发了来人先走,他不紧不慢洗漱更衣用膳完毕,这才哈欠连天往宫中而来去。
行至宫门外下马,刚要往宫门处行去,忽然肩上被重重拍了一下:“白国公。”
白以初转头一看:“啊,楚统领。”
正是楚峦不知何时到了他身后。他俩以往不过点头之交——各自心中都觉着对方主子配不上自己的。像现下,楚峦如此亲热与白以初打招呼,倒是初次。白以初心中狐疑,刚要出言试探,然楚峦已袖着手大步走开。不一会儿就走进宫门内消失不见。
白以初没多想,也往宫门走去。守门侍卫见了他都与他颔首示意。但该守的规矩还得守,白以初得让他们验看出入宫禁的宫令。白以初伸手往袖袋中掏,掏——咦,没有?白以初疑惑地眨眨眼,之前分明在这儿。又全身上下摸遍,还是没有......
“宫规森严,没有宫令恕某不能放国公通行。”守门侍卫毫不通融。
“哎呀,若是丢了这可麻烦了。”白以初皱眉道:“白安,你们速寻来路去寻找,我在这儿等着。”
“是,国公。”
......
前方,白以初视线不能及之处,楚峦一扬手,一块宫令铜牌啪嗒落入了旁边的宫河中,沉没不见。
不一时楚峦回到章华殿。然他却不进去,在宫门口彳亍许久。终于他挥挥手,示意当值的暗卫首领出来:“谢岫现在何处?”
“在花园中赏梅。”暗卫答道。
楚峦点点头,示意他离去。此暗卫郑重点点头:“暗部弟兄们祝统领抱得美人归!”
楚峦一惊,一脚踢了过去:这群没规矩的!
然那人早已不见踪影。
楚峦咳嗽一声,慢慢向谢岫住处行去。
越走近这脚步越慢,到几乎挪不动腿。
便在此时,一群宫人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