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惯的?谁又能说什么?”
会说什么吗?会说我狐媚惑人,说我让你沉迷女色,不务正业啊。想到这里,唐琬不禁皱了皱眉,那时候,她和陆务观新婚,也曾夫妻恩爱,如鱼得水,那时候,唐氏可不就是这么说她的?
唐琬正是思绪万千,突然间却只觉脖子一痛,却原来是在她耳畔吹着热气的赵士程,突然袭上了她的脖颈,冷不丁还不轻不重的咬了她一口。
“疼,你干什么呢。”收起思绪,美目流转,唐琬瞪一眼赵士程,随即往后退了一小步。
然而她才后退,赵士程又紧赶着欺了上来,伸出舌头,在原先咬过的地方舔了舔,随即抬起头来,漆黑透亮的眸子盯着唐琬,他闷闷道:“疼就对了,瞎想什么呢,眉毛都拧成了一团。”
唐琬“噗哧”笑了一声,是呵,自己在瞎想什么呢,陆务观哪能和子常相提并论?摇摇头,唐琬把心事抛到一边,转而调侃赵士程道:“在想啊,往日里瞧着挺正人君子的人,如今怎么越发没个正形了。”
这还青天白日呢,就在搂搂抱抱,亲亲摸摸。
“你不喜欢么。”转瞬间便回复到往时那恭谦温文,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模样,赵士程认真的问道。
他脸上的惬意悠闲倏然间便消失无踪,依旧是温润如玉,然而比之方才却少了几分亲密,多了几分疏离。
唐琬愣了愣,在赵士程的注视下,磕磕绊绊的道:“就是还有些不大习惯,没有不喜欢。”
她虽如此解释,赵士程却仍有些无法释怀。
他们已经坦诚相见,他以为他们之间足够亲密了,可是,他还是没有走到她的心里吗?
看穿赵士程的不安,唐琬深吸口气,踮起脚,闭眸,仰首,颤巍巍的亲上赵士程的面颊。
只一瞬,又飞速离开。
低垂着眸子,面颊通红,樱唇轻启,她说:“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固然好,但惠仙更愿与子常琴瑟和鸣,相亲相爱。”
总觉举案齐眉也好,相敬如宾也罢,俱少了几分情意在里头,琴瑟和调才是真正的心有灵犀,心心相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