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琬呆了呆,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前世。
那时候,她以为她的离开,对两个人都好。她不必再为流言蜚语所恼,子常也不会再遭人白眼,他会忘了她,然后如当初的陆务观一般,另寻一名登对的女子,携手白头,会过的很好。
结果呢?人死如灯灭,她确实不必再烦心那些不实的流言,可是子常却没有如她所愿。他过的一点都不好,他的余生,只有悔恨与怀念,他守着他们少得可怜的美好回忆,直至油尽灯枯。
“不会的,子常这么好,我怎么会舍得离开?”扯了扯嘴角,努力将眼底喷薄欲出的泪意逼回去,唐琬灿烂一笑,主动的拥住了赵士程。
赵士程愣了愣,为唐琬的主动所倾倒,原本已经逐渐消散的冲动缓缓抬头,咬牙切齿的将唐琬挪了个位置,以免她发现自己的尴尬,他说:“便是哪天我不好了,你也不许琵琶别抱。”
毛茸茸的脑袋瓜在赵士程怀里蹭了蹭,唐琬故意抱怨道:“当真是霸道呢。”
然而话音一落,唐琬就敏感的察觉到赵士程的手在往她腰间摸索,心头警铃乍响,生怕他又要挠自己痒痒,唐琬赶忙后怕的讨好道:“但是,我相信子常,子常可不是那些纨绔子弟,断不会朝三暮四。”
瞧着唐琬这小狐狸似的机灵样,赵士程是哭笑不得,恨恨的歪头咬了咬唐琬的耳根,他咕噜道:“算你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