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婆媳两的关系,那倒是一日千里,亲的跟母女俩似的。
这些,赵士程都看在眼里,且乐见其成。
其实,这些日子,他就是故意的。他知道自家母亲以为是因为她的缘故,他们夫妻间生了嫌隙,加之因为先前的事儿,母子两也呈剑拔弩张之势,故而,近来她和唐琬同气连枝,隔三差五的为之出谋划策,这些都是为了这个家好。
五月石榴红似火,六月荷花满池塘。
不知不觉已经是盛夏,天空湛蓝湛蓝的,没有一片云朵,烈日当空,一丝风也无,就连树木都瞧着有些无精打采的。
这天,唐琬搬了软榻在树荫处乘凉,小憩过后,起身时,蓦地有些头晕目眩,她只当是夏日里暑气重,并未多放在心上。
然晚间吃饭时,却闻着鱼腥味就想吐,这可把赵士程急的不行。赶忙让人请了大夫来瞧,这才知道,她这是有喜了。
他们盼星星盼月亮盼着的孩子,总算是来了。赵士程高兴的不行,那模样,哪里还是当初那个说“子息之事,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的人?
自此,唐琬便成了这府里头重点的保护对象,生怕会磕着碰着了,不拘去哪里,边上都要随侍着四五个丫鬟,赵士程更是一反常态,若非有重要的事儿,他都要陪在唐琬身侧,她和腹中孩子的每一点变化,他都不愿错过。
赵夫人亦然,自唐琬有身孕的消息传来,她便日日让人煮了补身子的汤汤水水,按时送了去。
赵士程还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跟自家母亲道:“这下母亲可以安心了,不必再思量着往儿子这儿塞人了。”
其实也无怪乎赵士程会这么说,却原来,当初赵夫人火急火燎的要给赵士程纳妾,其实也是受人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