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去帮忙找东西。”
沈桐儿才没那么好指使,一屁股坐到他面前说:“我才不管,你知道我怀孕了吧?我不能太劳累。”
鹿笙扶着虚弱的母亲瞪向她。
沈桐儿微笑:”我和你不一样,可是很爱自己的孩子的。”
不晓得鹿笙究竟对花病酒有没有感情,听到这话他又移开目光,竟然摸下腰间匕首割破了手腕,将血液喂到母亲唇边,或许每个孩子对娘都是掏心掏肺的,沈桐儿呆呆地想到穆惜云,心中一阵绞痛,又对鹿家多了几分憎恶。
——
或许别人不了解苏晟的速度,但沈桐儿却非常清楚。
只要巨大的白鸟挥动翅膀,一天之内从南陵原到玉京也不是稀奇事,这短短几日距离西海城的路更是不成问题。
所以这家伙足足消失了两三个时辰,实在让小姑娘担心不已。
等到天边终于出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鹿家侍卫已经从荒沙里找出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一下子就跳起来喊道:“小白!”
白鸟扇着翅膀落下,没好气地丢下几个巨大的水囊骂道:“趁现在还能回头,放弃进沙漠吧,就凭你们的娇生惯养还想找到长明灯楼?”
鹿笙不理,因为铃鸣夫人已经气若游丝了,赶忙命手下拿水来喂。
其余几个受不了暴晒和风沙的侍卫也在旁边分喝。
没料到清冽的水灌进铃鸣夫人的嘴里,不仅没带给她生机,反而引得狠狠喷出口血来。
沈桐儿被惊到。
白鸟反而戏谑地打量,得意洋洋。
鹿笙瞬间知道这里面有猫腻,愤怒地站起来说:“你下毒?”
“难道天下只有你能下毒吗?”白鸟反问:“怎么,想拼命?虽然这毒药不是无解,但她可活不到能走出去的时候。”
再缜密的心思也抵不过关心则乱,鹿笙渐渐握紧修长的手指,从眼里迸发出尖锐的怒意。
白鸟并不惧怕,反而上前一步说:“把给桐儿的解药拿出来,什么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