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拳头:“她定然有事情瞒着我,如果不搞清楚,恐怕这个世界迟早也会——”
天机不可泄露。
他不愿提起自己的家乡与长天原到底是何种模样,忽而闭了嘴巴。
季祁更关心战局,这方面倒无所保留,于是步履蹒跚地从书房暗格力摸出把钥匙:“在书房的地下另有乾坤,所有从古墓中拓印出的壁画和碑文,以及金箔书的誊写都有记录,如想看原版,还需请示圣上。”
“好。”苏晟接过钥匙:“我答应你,亲自去探查西南军情,给黑泽一个措手不及的教训。”
人类的命运不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这是颇为无奈的状况。
季祁没有再出声,因为已然无话可说。
——
暮色苍茫下的皇宫透着种陌生的辉煌与压抑,在山野长大的沈桐儿在天光门最高的房子里远远地望着那宏伟的建筑,吹着晚风许久没有出声。
总是粘着她的小红鸟在城楼上蹦来蹦去,忽然问:“娘,我们干吗非要来这里,我想到山里去。”
“在山里会引来异鬼的,不停地战斗、不停地逃窜,你会过得很辛苦。”沈桐儿回神答道。
“我不怕辛苦呀,我喜欢自由。”苏安安脱口而出。
沈桐儿惊讶地望着它,不晓得个满月的小生命是如何理解自由这种东西的。
苏安安又在城砖上蹦哒了几下,然后道:“不过只要能每天看到爹和娘,在哪里都一样。”
沈桐儿摸住它的脑袋,从怀里摸出个链子,上面挂着的玉坠上有个笨拙的“安”字,她将其挂在儿子的脖颈上说道:“你爹常送我这样的小东西,娘也送给你一个,希望你平安。”
苏安安超级喜欢首饰,顿时张开小翅膀开心起来:“哇!谢谢娘!”
沈桐儿又摸出点魂尘:“你觉得饿吗?”
苏安安困惑地扭开头:“不饿,我不要!”
沈桐儿劝说:“你再吃一点好不好?”
苏安安很听话,硬着头皮把魂尘咽下去,小声抱怨道:“娘……好坚硬,我嗓子疼……”
沈桐儿担心地抱住它,忍住叹息的**。
这孩子自从出生后就没有吃东西的**,魂尘好像对它来说没什么用处,真不晓得孕期时服下的那些能量足够支撑安安多久,是不是两种生物的孩子都会像御鬼师那样脆弱?
正发呆的时候,远方飞来白鸟灿烂的身影。
沈桐儿终于露出笑脸翘首以盼。
直到白鸟飞的近了,才露出身上斑驳血迹。
沈桐儿着急道:“怎么受伤了?”
“我去琼州探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