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酒。”
夜郎城的中心地带并不繁华,宽敞的马路自南向北蔓延,三五个行人来去匆匆,砖石堆砌的小楼罗列两旁,内外都有卫士重重把守。
街道的正中是两扇紧闭的铁门,越过大理石砌的喷泉,一栋纯白的建筑威严庄重,三十六根石柱依次排开,厚重的铁门精美绝伦,巨型水晶吊灯高悬于大厅之上,空旷的建筑内没有多余的装饰。
二楼扶手靠左侧的房间内,一位谢顶老头儿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
老头儿倚靠着扶手,西服的扣子勉强能勒住鼓出来的肚腩,脸颊红润,五官内陷,花白头发整齐排列,自右向左遮住头顶的地中海。
王大站在老头儿面前,帽子夹在腋下,衬衫扎进裤腰带里,裤子贴着笔直的大腿,一双长筒靴擦得贼亮。
“城主,”王大绷着脸,眼神盯着老头儿,“此事确有风险,可时机稍纵即逝,大丈夫应当机立断。”
王大话说出口,余音在房间里回荡,城主抬了抬眼皮,并没有说话,从脸上也看出喜怒。
王大话尾还没落,心里就后悔了,城主最忌讳的就是被别人教训,他反感那些自作聪明的人,在夜郎城只有他可以赏罚夺断,别人休想染指毫分。
王大低头盯着脚尖,双手紧贴着裤缝,不再言语。
过了好一会儿,城主方开口,悠悠道,“拿你我的性命当赌注,划算吗?”
“全听您的吩咐,”这次王大学乖了。
“我的儿,”城主抬起头,慈蔼地望着王大,语重心长道,“人不必要活得太明白,”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这里是算不清的,到头来不过是笔糊涂账。”
“是,是,”王大连连点头。
拉开抽屉,城主取出一面镜子,照着自己苍老的容貌,“你说这蟠桃真能让人返老还童?”
知道这事儿有门,王大激动的直跺脚,“能啊!绝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