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遗瑷红着脸与苏婳合衣坐在床中央。
她小心翼翼道:“其实, 你我真的没必要脱衣服, 额, 君子言男女授受不亲。”
苏婳眼底笑意缱绻, “你在紧张。”
换做谁在一堆人看着做那事时,岂有不紧张的道理, 她恨不得抹脖子自刭算了,也好过被人偷窥。
“苏婳……我, 我不行的。”她吞了口水摇了摇。
“别担心,我会引导你。”
“各部人员,准备就绪, ag!”导演一声令下。
傅遗瑷瞪眼看着他的手慢慢地伸向她的脸, 整个人抑制不住的颤抖,他的目光已经进入角色, 仿若眼前这个人是另一人,属于肖然的灵魂,只听他沉重的看着她道:“母后, 你可知,若没有清濛,我早已被野狼咬死, 若没有清濛,我终生烙下残疾, 一个心中没有你的人, 这样的我你也要吗?”
她心底一阵难过, 面上却邪吝道:“你是我养大的人, 十八年的养育之恩还不如一个清濛吗?然儿,母后待你得心日月可鉴。”
苏婳苦笑:“是啊,母后永远没有错,错的只是我与她不该搅乱这样的乱世。”
他轻柔的抬起她错愕的脸,闭上漆长的睫毛,狠狠吻住她,两人的气息混合在空气中,轻快而又放纵。
傅遗瑷唇抵在他的唇边,低声道:“等……”
苏婳又一次将她吻住,两人倒在铺就一床的金色蝉丝被上,他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的脖间,傅遗瑷身体狠狠一阵,手指蜷曲抵住他的胸膛,从手心里传来突突有力的心跳声。
他在紧张!
处事不惊的琉玉公子竟也有紧张的时候,傅遗瑷心底偷笑,不过随着他进一步的动作,她再也笑不出来了。
衣服被他轻巧的拨开,露出柔和白洁的肌肤,傅遗瑷深吸一口气,她真要撑不住了!
“嘭——”
就在苏婳的发丝贴在她脸颊上时,一声骇人的声音打断所有人的注意力。
“做戏需要这么专注么?anky连床戏都要拍得淋漓尽致么?”林雅的声音撞入她的耳中。
傅遗瑷心颤了颤,立即披上衣服,将腰带系好。
她知道他是个闷葫芦,鲜少开口说话,凡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定是别人无法阻止的。
苏婳眼中闪过一抹失落之色,笑着穿上自己的衣袍,两人从花屏后走出来。
林雅阴柔的目光紧紧锁在她身上,anky心虚的笑了笑:“少爷,为了迎合观众的口味,这部分戏是万万省不得的。”
“anky我竟不知你这么敬职敬业,一部好的作品是不需要画蛇添足,多了反而让人腻味,像你这样拿过金樽奖的大导演竟也担心没有床戏会失了味。”
anky一脸吞大便的表情,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他尴尬的笑了笑,“那,听少爷的,这一部分戏就略去。”
傅遗瑷对此轻轻松了口气,演戏原来就是这样,当你微笑时,他人是完全看不出你究竟是否真的在笑,这就是演戏。
这么多年,她始终扮演着孤芳自赏的美感,如此孤傲凄冷。
苏婳如同格局外人,定睛看着傅遗瑷笑道:“没想到你认识董事长。”
“不,我只是见过一次。”她轻描淡写道。
林雅看她一眼,欲言又止,“你……”
傅遗瑷将目光撇过别处,假装没有听到,他终是不记得她,想必是他自己不愿记起。
夜晚的星空繁星点点,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