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们不想叫水彦寻好过,自然想办法把这事捅到了皇上那里,为官在朝,即便是再小心谨慎,总还有意见不一的时候,即便你没想与别人为敌,却不能拦着人家不往那里想。
奏本呈到皇上面前,皇上心里明镜一样,只是谁让他这个时候被人家抓住把柄了呢,想想自己那空空如也的国库,皇上很快就下了决定,要拿水彦寻开刀,就算不没收他的财产,至少也要让他放放血。
上朝之后水彦寻被单独留下来的时候,他还不知道皇上是为此事叫他,还以为又有什么重要军务要与他商议,没想到皇上一开始说话便阴阳怪气:“爱卿可知道如今山东境内几万的灾民的温饱还没有着落?”
水彦寻疑惑,自己虽也参与朝政,但这种事情明显不是自己要插手的,更不是自己应该主管的,却还是回到:“黄河泛滥乃是天灾,好在有皇上福泽庇佑,虽说如今仍有灾民,但臣相信,有皇上的庇护,灾民的问题很快就会解决。”
皇上叹气:‘朕虽然有福泽庇佑这些灾民,可惜如今国库空虚,后继补给跟不上,朕每每想起这些,便愁的睡不好。’
水彦寻心中叹气,看来是为了自己把人给撵回去的事了,只是这些人被自己撵走,还能找皇上退回银子不成?真当是做买卖呢?
说起来捐官也不是当今首创,原是有先例可寻的,只是到了当今皇上这儿,因为腐败上查的严,国库总是有空虚,所以这捐官就成了习惯。对于这个习惯,水彦寻也懒得多说,毕竟现在还没有动摇到根本,皇上心中有数,那些可以拿钱买的官都不是紧要的,而且国库也确实需要这大笔收入。
只是如今这官捐到了自己军中,他可不能在坐视不理了。
所以对于皇上的这句抱怨,水彦寻只假装自己没有听明白,只安慰道:“皇上的龙体要紧,还请皇上务必放宽心,大人们总会想到办法的。”
避重就轻,皇上很是不满意,忽然转换话题,顺手拿起几本奏折笑道:‘南安王不妨替朕看看这几个本子上写的都是什么?’
水彦寻诚惶诚恐:“这,臣不在内阁,恐怕,不便查看各位大人的奏折。”他装聋作哑,企图蒙混过关。
皇上也是耐着性子笑道:‘朕叫你看,你看就是了。’
水彦寻这才接过折子来,翻开略微浏览了一遍,他便知道事情的大概,原来是打自己那几个铺子的主意,只是这铺子是探春一手打理起来的,自然不能白白便宜了皇上。
所以很快地看完之后,水彦寻恭敬地把折子还给皇上之后笑道:‘想来是这些大人从未到过这长虹院,臣却是去过的,倒不像几位大人所说,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