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恼羞成怒地甩了她一个耳光,“只有你这种龌龊人才干这种龌龊事!”
“是吗?若你从前不是作奸犯科之人,又怎会一脸刀疤?”姚鸢讽刺地笑着:“徐太太只让你杀了我吧?是你自己控制不住恶欲想□□我!你这种人,怎么配给贞贞报仇?贞贞此刻若在你身后看着,只怕永生永世都不想再见你!”
刀疤脸被她说的心虚,下意识地回头,姚鸢瞅准机会,抬起膝盖狠狠撞击他的裆部,只听一声痛呼,他已痛得倒在一旁蜷缩成一团,姚鸢再次翻滚下床,忍着疼痛,竭力爬起来,蹦着朝外跳,一边跳一边高喊救命。
她刚跳到院子里,刀疤脸便忍痛追了上来,眼看那双罪恶的手又要抓到自己,姚鸢惊声尖叫,一时间隔壁院子的狗都被惊醒了,狂吠起来。
几乎是同一时间,一个黑影从墙外跳了进来,一脚踹到刀疤门面上,将他踹飞,而后急急地扶起姚鸢,一言不发,前后查看一番,见她没有明显的外伤,深深吁了口气,但是在看到姚鸢胸前风光时,整个面部唯一露出的那双眼睛里迸射出难以言喻的愤怒。
他回身与刚爬起来的刀疤脸缠斗起来。
他明明更擅长脚上功夫,与刀疤脸对打时却全程用拳。
姚鸢从没见过那么狠厉的拳头,一拳打下去,几乎能听到骨裂肉碎的声音。刀疤脸的功夫并不弱,吃了几拳,发起狠来,那黑衣人也挨了好几下。
姚鸢在旁看着,心情无比紧张,每每见他挨揍,便低呼一声。
她每呼一声,黑衣人便回头看她一眼,看一眼便挨一下,次数多了,姚鸢赶紧闭嘴。
这个人是谁?
从身形上看,他与王爷差不多高,却比王爷瘦削一些,和刘川相比则肩膀更宽一些。
刘川与王爷都不需要蒙面,但是姚鸢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谁会救她于危难。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黑衣人终于将刀疤脸打倒,一脚踩在他子孙根上,狠狠一碾,痛得他惨呼一声,顿时晕厥过去。
黑衣人这才解恨,带着一身蒸腾的热汗回到她身边。
先将她胸前的衣服拢好,才解开她手腕脚腕上的绳子。
“请问阁下是?”姚鸢死里逃生,心中无比感激,来不及揉一揉胀痛的伤处,便赶紧问恩公大名。
那人却什么也不说,不知是哑巴,还是身份特殊不能暴露。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姚鸢,示意她倒在患处。
姚鸢伸手去接,却在即将接到的一刹那忽然伸向他的面罩。
黑衣人这样的练家子,反应速度自然比她快上很多倍,很轻松地逮住了她的手。
姚鸢偷袭失败,不甘心地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指望能看出什么,可那人的眼神却回避着她。
“找死!”一句怒斥忽然破空而来,听得那熟悉的声音时,黑衣人已经接下了一招。
刘川终于像tvb刑警剧里的警察一样,姗姗来迟。
可姚鸢还是很惊讶,她是昨天夜里才被绑的,刘川与王爷当时都在京州,难道他们得到消息便立即返回了?
姚鸢摸了摸自己的脸,不自信地想:姑娘的脸没那么大吧?
但是眼见门外那个穿白衣的人朝她大步走来,她又有点不得不相信,王爷当真……还是没有放弃她这颗棋子。
“可有受伤?”王爷眼中的焦急并不隐晦。
然而被他冷落多日,在这种情况下,被他关怀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