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清晨的巷道,这是一个难得好天气,没有雾霭,没有**,红彤彤的太阳挂在城镇屋脊上。
跟在马车后面的两个宗教裁判官挨家挨户的敲门,也不管屋子里面有没有人,都会大声的喊叫:“主教大人将在上午对释放瘟疫的女巫德洛姆进行公判,请大家前去广场观看审判!”
“怎么回事?布里吉特教士?为什么你们会抓了德洛姆抬起者!她可是个好人!”有穿着布衫拿着柴刀的农夫打开门问。
“是啊!你们一定是弄错了什么,我的孩子就是德洛姆抬起者接生的,你们肯定是弄错了什么!”农夫的后面站出来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她怜悯的看着方形木笼子里的德洛姆女士,“我的天啊!这究竟是造了什么孽,你们要这样对待德洛姆抬起者。”
邻居显然也被叫喊声给惊动了,好些人都从门里挤出了脑袋,看着囚车里的德洛姆女士,以及押送她的士兵和教士。人们对着笼子里像是动物般被关着的德洛姆女士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穿着红布衫的河童教士大声说道:“等下你们去看审判就知道了!主教大人会公布德洛姆女巫的罪行!你要是看到了那些证据,你就不会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是个无害、善良而又虔诚的信徒了,按照主教大人的话,这些异端邪总是伪装成些从各方面看来都比邻居优秀的人。一个性情温和、虔诚信神的女性,或是一个无欲无求的老妇,她们总会装作听从主的命令把自己所有的钱财都送给穷人,自己却衣衫褴褛,节衣缩食,奉行着谦卑、仁慈的信条。往往就是这样的人可能是异端邪说的源头.......”
“走,去看看。”有人从门里跳了出来,带头的都是些精力充沛的年轻人。
有人好奇的问:“布里吉特教士,这两天好像抓了不少人啊!”
“最近瘟疫肆虐全是女巫在搞鬼,你们不知道,就连哥本哈根都死了不少人,你们是没有看见那些死去的人的惨状!”布里吉特教士在胸口画了个十字,“上帝禁止我泄露天机,可是我还是应该告诉你们,为了所有人的安全要心狠手辣。”
听到“瘟疫”两个字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有人朝德洛姆女士吐了口水,并大声的喊道:“真是可怕的玩意,应该立刻烧死她......”
“真是德洛姆女士吗?我还是不太相信....”
“去看了就知道了!相信造物主!”
喧闹的声音叫醒了整个城镇,巷道里的汇集的人越来越多,人们热烈的讨论着,跟随在囚车的后面,就像去参加什么庆典。
“德洛姆抬起者到底犯了什么事,要遭到这样的对待?造物主实在太不公平了!”
“听布里吉特教士说瘟疫就是她们这样的女巫从地狱带来散播到人间的!”
“怎么会?一个散播瘟疫的人何必救助我们这些可怜人,无论如何我都要跟主教大人申诉,一定是弄错了什么,或者说是主教大人被蒙蔽了!”
“是呀!德洛姆女巫那么善心的女士,我的侄子骑马摔断了腿,就是被她的草药和符咒给治好的。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女巫?”
“我记得她还有个女儿吧?叫安娜的可人儿,长的像金子一样漂亮,也是一个乖巧的女孩,走到路上碰到老人都会搀扶着送回家,看到流浪汉也不会吝啬给些面包,母女都是那么漂亮又有礼貌的女人......”
“对呀!从地狱来的圣人!”一个看热闹的年轻人说。
“胡说什么?”周围响起了呵斥。
“又不是我说的,布里吉特教士说的。”年轻人讪讪的说。
“在没有审判之前,可不要说这样亵渎的话!”周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