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过去几十年几百年了,现在不是已经流传了一句话嘛,做人不能太霍顿顿,娶妻不能叫马蓉蓉,用人不能用宋哲哲!
想到此处,赵思新泪流满面,声泪俱下道:“妈,儿子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马矿长的钱我不挣了,我要安安心心的做人过日子。”
说道这里,赵思新流着眼泪看向刘壮说道:“刘组长,我说,我什么都说。”
说着,赵思新当着他父母和妻女的面把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说道最后,赵思新说道:“刘组长,所有的一切,全都是马矿长安排的,当时我向他反映的时候,山体还没有滑坡呢,我当时就建议他要尽快停止工作,撤离人员,但是那个时候,他为了赶工期,为了多挖点煤,什么都顾不了了,而且他认为不会有事的。
但是等山体滑坡之后,我跟他汇报被埋了多少人之后,他立刻让我按照零伤亡向上汇报,我不愿意,他立刻给了我20000元钱让我按照零伤亡向上汇报,并且还表示如果出事了只要我承担责任了就会先后给我200万,我是一时鬼迷心窍才那样做的。”
刘壮听完之后,轻轻点点头,随后让人把赵思新的家属带了下来,接着问道:“赵思新,你还有别的要说的吗?现在你的责任虽然是轻了很多,但是,次要责任还是要承担的,我希望你能够待罪立功,把你知道的情况尽可能多的说一些。”
赵思新思考了一下,为了能够不用坐牢,他便把矿上最近这几年来发生的矿难事件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刘壮万万没有想到,仅仅是他们这么一个煤矿,最近这五年来,发生了矿难事件竟然多大十三起,每一起都至少要死两三个人,最多的一次死了十多个,不过这些事情都被马矿长通过各种关系给压了下来。甚至有些外地煤矿工人死了之后,他们矿上根本不通知死者家属,也不进行任何赔偿,死了也就白死了。
听完这些事情之后,刘壮的脸色已经黑的犹如黑锅底一般了。
他心中的怒气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好在赵思新虽然不能提供每一次矿难的证据,但是作为很多矿难的知情者甚至是处理者,他手中还是掌握了很多证据的,他把这些证据全都拿了出来。
等说道最后的时候,赵思新说道:“刘组长,根据我的了解,这个马矿长并不是煤矿的老板,你别看他是煤矿表面上的法人代表,实际上,他只是人家幕后老板的代言人而已,他在矿上只占有很少的一部分股份,有一次喝酒喝多了,马矿长说他只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剩下的股份全都是别人的。他还说,这个煤矿他当时是花了2000万买下来的,实际上,当时这个煤矿的估值就已经达到了三五个亿,只不过他幕后的大老板关系太硬了,所以才花了2000万就买了下来,还附赠诸多的手续等。”
“马矿长和顺河县的县领导关系怎么样?为什么顺河县的县领导们这么积极的想要为煤矿开脱?极力主张矿难瞒报事件是一次虚假报道?”刘壮问道。
赵思新苦笑着说道:“据我所知,顺河县县委书记王正宵、顺河县县长高德坤,以及分管煤矿的副县长等人,每年从矿上拿走的钱不下上千万,即便是顺河县下面各个能够管着我们煤矿的那些局机关的局长、副局长甚至是科员,都可以拿到几十万到几千的好处。最差的基层科员也可以每年至少拿到1000元的购物卡!
可以这样说,顺河县从上到下凡是和煤矿沾边的能够管得着我们煤矿的机关单位,就没有不从我们煤矿这边拿好处的。就算是凤凰市那边,很多人都要从我们煤矿拿好处的。这也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