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入其帐中,单膝下跪,对他拱手说道:“贾军师传末将前来有何吩咐。”
“顾闻雅大军现在何处?”贾诩双手交于身后,背对着前者说道。
“据斥候回报,敌军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大概今夜便会抵达鄄城。”
贾诩一听,心里不由震惊,望着地图愣神,自言自语道:“日行五十里,雅将军,你还真是看得起诩某啊。”
说罢,便转过身来,望着一脸诡笑地望着面前副将。
“洪将军,如今我有一计,可料敌先机,但还需要仪仗将军帮忙。”
副将一听,便直以为军师有重任要托付给自己,当即单拳撑地,低头喝到:“若是有用得上小人的地方,还请军师尽管吩咐。末将定不辜负军师厚望,万死不辞!”
只见贾诩缓缓朝前者走去,轻声说道:“倒是不用万死,诩不过是想借将军三魂七魄一用罢了!”
贾诩话音刚落,便当即伸出右手,五指成爪,一把按在其头颅之上,只见前者两眼泛白,眼珠死命的便上翻去,七窍流血不止,撕心裂肺的惨叫着,不过半刻的功夫,其便成了一具干尸,倒在地上,而贾诩手里,却多了一团骷髅形的黑气,其中怨声不断。
只见贾诩一甩手,便将黑气掷向地图,刹那间,牛皮图上血光四溢,光芒缓缓汇聚,化作一点诡异的血红落在其中,贾诩神情凝重地望着红点所在的位置,沉声自虑:“淮阴?”
而闻雅方面,因不愿扰民生息,所以拒绝了鄄城县令的安排,带着大军于城外数里处,就地安营扎寨,埋锅造饭。军营内炊烟袅袅升起,一时之间竟将数里天空遮蔽,好生壮观。
“色鬼,吃饭了。”闻雅手中端着两碗饭食,走入帅帐之中,将小的那一碗摔在顾言面前。
“放着先,我在想等等!为什么你那碗比我的大那么多!”顾言撑着额头,冥思苦想着如何攻下兖州,斜眼看到闻雅捧着一个人脸大的瓦碗在一旁狼吞虎咽,不禁大喝。
“要你管!你爱要不要,不吃拉倒,我吃!”说罢,闻雅便继续埋头扒着饭,不再理会顾言。
“唉!我说你这是怎么个情况,不就吼了你两句嘛,多大点事,这一个多月了都过去了,你还在生气,你怎么就那么小肚鸡肠啊,还有,看看你那吃相,吃东西别发出声音!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你就不能学学人家貂啊!”
本来不提还好,一提貂蝉,闻雅便再也忍不住怒意,甩手将筷子砸在顾言头上,扔下饭碗,将顾言扑倒在地,掐着他的脖子骂到:“死顾言!你十多年都没骂过我,那天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吼我!那么冷的天气!你也不追出来哄我!把我一个人丢在庭院里睡了一夜!你的良心喂狗了是吧!我就是这么粗鲁怎么了!我吃相就那么难看怎么了!本姑娘今天不掐死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我就不姓顾!!!”
“雅儿,为师知错了,你快松手我有妙计。救救命救”顾言被闻雅掐的说不出话,两眼翻白,双手不停地拍着其肩膀,口齿不清,吞吞吐吐地说道。
“大帅,夏侯将军在帐外末将先行告退!”一小校突然闯入帐内,看到眼前这一幕,识相地退了出去。
“喂!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给本帅回来!!!”
闻雅朝小校撕声大喊着,尖叫声传遍整个军营,令正在进食的士卒纷纷侧目朝帅帐方向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