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小苏酒,我们从后门那儿出去。”
苏酒无力的叹了口气,要不是她有些事情也要去问小蓝,是绝对不会和这个女人一起去的
即使是现在,她对林雅雅也没有多少好感,最多只能配合一下她的活动,这就是极限了。
“会有那么一天的,你对我坦诚相见的一天。”林雅雅附在她身边,在她耳朵边说着。
本就敏感的苏酒被这么一吓,反而来了兴致和她争辩。
“我可不相信,早晚有一天,会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一天。”
“啊啊啊,真是小女孩的稚嫩发言。”
“大概吧,也大概不是吧。”
“算了,我相信有就会有,走吧,我们去找小蓝”
苏白是感觉伤口没有多少痛觉,却也不算缺心眼,至少他不会用受伤的那条腿受太多力,有些瘸腿的走着,来到了烟酒区。
这儿肯定是找不到纯酒精的了。
那种搞东搞西的酒精想都不要想,真要有的话,刚才在通道里,就不会悲惨到用面粉了。
伤口在左腿膝盖上方不远处,苏白拿着一瓶二锅头,来到了烟酒区的柜台,坐在上面,将本就破破烂烂的裤腿撕开,露出伤口。
看起来没有化脓,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但是有麻醉作用,这应该是蜘蛛攻击里附带的吧。
攻击一次附带一点麻醉作用,就算是打不死,也可以把对手拖累死。
苏白倒了一点酒在上面,也是毫无感觉,甚至连酒水的冰凉触感都感觉不到。
“不会要截肢吧”苏白惨笑,有些不安的想着。
“不会的,主人,大概三四个小时就会消失,麻醉感。”三欲也过来了,悄无声息的,配上它的体型,倒是有些恐怖片的感觉。
“好吧,我信你一回,小叛徒。”苏白放下酒瓶,就这么把腿摆在柜台上,靠着挡板休息着。
“叛徒什么的,也太过分了吧,我那不过是个简单的测试。”三欲的智商绝对是三只蜘蛛中最高的那个。
打败不可能打败的敌人叫强,可是和敌人谈笑风生、狼狈为奸就有些微妙了。
“别说,这个叛徒名号你还真要背,怎么说你也是背叛了你的其他同类吧。”苏白觉得他和三欲有些心有灵犀,和它在一起就特别有意思。
三欲看起来有些不高兴,“才不是呢!”
苏白笑着,想起了什么,举起了酒瓶,有些洒脱的笑着,“要不要,来点点,这可是酒精哦,你说你会不会醉过去?”
“主人喝过酒吗?”三欲问了一句这样的话。
苏白摸着下巴,“没有的,在末日之前,我和酒儿节俭的很,要不是酒儿是女生,我们可能就要去住桥洞,哪有什么钱来买这些。”
“想着也真有意思,那时候,我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末日好一些,还是之前好一些。”
一口闷酒下肚
“咳咳真难喝”
苏白不知道是酒的原因还是他的原因,这第一口酒,并不惹人喜爱。
“那就不要喝了,酒会吞噬善良,留下贪婪的再来一杯。”
“你倒是个酒通,可是有些事情,并不是说停下就能停下的,这个糟糕的游戏,让我成了嗜血的畜生,可是也正因为如此,才让我能得到不能得到的东西。”
“那是什么?”
“缰绳拴住了我的心,喝个世界!”
三欲趴在了地上,看着它的主人笑的豪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