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纪,也不像是精于此道的人,既然秦少东家能烹饪出如此美味,想必一定是祖上有人精于此道吧?”
怕什么来什么,果然不出李嗣恭和秦钺所料,李隆基还是问起了秦钺的身世。
如果现在就告诉李隆基,秦钺是个罪臣之子,显然不太合时宜,所以李嗣恭并没有接话。
可李隆基已经问起来了,不回答肯定不行,那可就是对皇帝的大不敬了。
秦钺灵机一动,道:“秦钺实不敢瞒陛下,臣只是一个普通的士人子弟,祖上并没有精于此道之人。臣只是喜爱吃胡食,但陛下也知道,那些胡人都是胡吃海喝,在烹饪食物方面也并没有什么特殊技巧,于是臣就心血来潮,利用胡人的食材自己钻研起胡食的烹饪技巧来,这才独创了这几十道密不外传的独家菜品。”
果然,李隆基并没有继续追问秦钺的身世,毕竟普通士人子弟太多了,身为大唐皇帝的李隆基也不可能对一个普通士人子弟祖上具体是干什么的感兴趣。
但李隆基还是笑着问秦钺道:“既然秦少东家是士人子弟,又有如此才华,不思好好读书将来入仕为官报效朝廷,如何却开起酒楼研究起这烹饪之法来了?”
秦钺心道,老子要是不研究烹饪,你小子今天能吃到这冠绝天下的极品美味吗?
秦钺当然不敢在李隆基面前放肆,而是陪着笑脸道:“陛下有所不知,臣并没有弃士从商,这酒楼也并非臣所开,臣只是闲来无事在给一个亲戚帮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