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姑姑，我也要学，我也要学。”

    “堂姑姑”李书仪扒拉在她的大腿上，也是满眼渴求和奇异。

    李沉舟脸红了起来，这算不算是教坏小孩儿，“咳，书仪先让开，堂姑姑用的是功夫，你们是学不来的。”

    “堂姑姑，您教我们功夫吧！”

    “额。”李沉舟被噎了一下，熊孩子，功夫是能随便教的吗？

    李书知再接再厉，“堂姑姑，我们一定会好好学的，不会让您失望的。”

    “好了，书知，咱们该去吃早饭了；你堂姑姑可不敢随便教你们功夫。”李开国朝他们四个招招手，“来，跟三祖走了。”

    四个小子看了看李开国的老脸，又看了看李沉舟，见她没有松口的迹象；沮丧的牵着李沉舟走到李开国身边，一行人走出院子。

    穿过走廊，来到正堂屋，许红旗妯娌几个一看焉了吧唧的几个孩子，笑了起来，“舟舟啊！这几个小子怎么惹你了？没精打采的；被你训了？”

    “哪儿是被我训了啊！大伯母，这几个小子缠着我教他们功夫呢。”李沉舟顿了顿，看了田玲珑几人一眼，“您也知道，我这功夫是不能外传的，师傅不允许的情况下，我要是外传了，会被逐出师门的。”

    “这我是知道的，来，书知、书礼、书明、书仪，一人一个红包，咱们不缠着姑姑教功夫了啊！”许红旗点头，上前摸了摸几个孩子的头，一人给了他们一个红包。

    “哦，谢谢三奶奶。”

    “谢谢三奶奶，三奶奶新年好。”

    “三奶奶新年好。”

    三个小子前后拜年，李书仪最小，抱着小拳头弯腰鞠躬，“三奶奶，新年好。”

    “都好，都好。”许红旗笑着点头，将他们推给各自的亲奶奶，“去找你们奶奶去，你们要吃汤圆还是饺子？三奶奶给你们舀。”

    “先不忙着舀，还得给爹和爷爷他们拜年。”田玲珑及时叫住了她。

    许红旗一拍额头，“正是，正是，你看我这脑子，一忙起来啥都给忘了。”

    “正常的，我也这样；每年就过年这一天最热闹，吃饺子、汤圆吃着是最好吃的。”许梁开口附和，算是给许红旗解围。

    男子那一桌，有的笑看她们说话，有的彼此闲聊。

    李开国走到李开年身边落座，“大哥、二哥昨天睡的好吗？看你们的脸色有点差，别是酒劲儿还没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