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明白太后娘娘的苦心,太后娘娘无非是想让这些臣子先帮着监国,等到这阵子过去,再进行处理。但是现在,这些臣子就敢给人传这样的话了,这些臣子,就已经不能相信了,臣怕接下来,这些臣子也不会安心监国的。
臣有个折中的建议,不知道是否可用。”
和轻语看到凤咏的样子,是不准备让她说不了,只好说道“不知道惠文王有何高见?”
“惭愧。臣不才,无法但其国之重任,但是,老王爷可以。老王爷刚正不阿,忠君爱国,肯定是最适合监国的人选。而且,臣刚刚从一字并肩王府出来,老王爷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很快便会苏醒。
老王爷常年习武,身子骨硬朗,康复时间也会比常人短上不少,肯定是不耽误的。至于老王爷醒来之前嘛,其实我们可以先不打草惊蛇,先假装不知道,顺水推舟,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也可以利用他们,在老王爷恢复之前,先挑起大任。
臣不懂这些,若有什么说错的地方,还请太后娘娘见谅。”凤咏不好意思笑笑。
和轻语看着凤咏,眼中好像有什么情绪,想要从凤咏眼中也看出些什么,但是凤咏笑得傻乎乎,和轻语倒是也看不出什么,只好说道“惠文王此举不错,既可以安心,又可以不耽误朝政。”
说着这些话,凤咏就想起,哪怕是曾经自己要报仇,一字并肩王都不忘记国家和人民的话。
“陆老板,我的话,随时都是可以负责的。我一人在外,王爷是我知道消息的唯一渠道,可是王爷只顾自己,丝毫不顾及我的安危,我那么说,有何不妥?”
“既然可以负责,那现在您是在干什么呢王爷?说王爷不顾你安危的也是你,现在来找他的也是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呵,陆老板倒是直来直往,可是陆老板,您可曾知道,现在王爷的处境呢?您可以说我是小人,墙头草,但是您想过没有,现在的王爷,是连个墙头草的资格都没吧?我们若是不互相帮助,被逐一击破的话,只会死的很难看。王爷做那么多,无非是想保全自己和自己的家族朋友,可是王爷这样被打败,家人朋友怎么办呢?王爷在朝堂上的关系,就像蜘蛛网一样复杂,陆老板可知道什么叫做,牵一发而动全身?”
“王爷处境艰难确有其事,只是魏华清未必敢动王爷。除非他以后想重新培养军队。”
“陆老板也是太过自信了吧?王爷在军中,就像朝中的夏阁老,您看夏阁老在朝堂呼风唤雨,弟子遍天下,曾经对魏华清多么不齿,现在不是还是认命了,还把夏清和送进了宫中。”
“我不否认,您说的有理。但是您也该知道,若是王爷想要找人合作,也不可能找您,您现在什么光景?怕是连王爷都不如吧?您如果不抱着魏华清的大腿,现在只怕是被斩首了吧?”
“就算我不应允这个差事,他也不可能杀我。你别忘了,先皇欠我人情,他的所作所为,我全部都知道,他若是敢动我,这个皇帝也做不安稳了。”
“您说的对,也不对,他是不敢杀,可是他可以流放,可以囚禁。人为刀俎,你为鱼肉,你还能做什么呢?”
“魏华清选秀的事情陆老板知道么?”
“我自然是知道的,那不是你负责的事情吗?”
“魏华清选秀的目的,有两个,第一,牵制那些告老还乡的老臣,第二,瓜分夏清和在后宫的势力,第三,为婉仪封后做准备。”
“您若是说前两个,我还理解,这第三个,如何说起?”
“大家知道,婉仪未封后原因有两个,第一,婉仪出身不够,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