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英,你觉得你应该这么说话吗?你怎么也是他的臣民啊!”
“王爷,您想过吗?臣民?他真的拿你们当臣民吗?你们帮太子,他就杀罗青,凤王爷不帮忙,他屠尽凤王府满门,这样的人,真的适合当一个君主吗?王爷你可曾想过,等到众多部落无法忍受,百姓民不聊生的时候,大家起义,这个时候,您在百姓眼中成为了什么?现在,您在百姓眼中还是一个被迫害的忠良,到那时候,您不过是个不敢言语的懦夫罢了。”
“伯父,他说的没错,您这样,不是个事情啊。”
“王爷,其实,不一定要我们造反的,我们可以联合几个部落……”
“胡闹!那和卖国求荣有什么区别?这种事情,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做的!”
“那好吧,王爷,我不勉强您,只希望,在您力所能及的时候,不违背您意愿的情况下,帮我一把,我是一定要帮罗青报仇的。不仅这样,凤王府的债,白家的债,所有的所有,我都要让他血债血偿。”
想到这些,凤咏就想起,在外名声越来越差的凤王爷。
“你看看你教的什么儿子!我怎么和你说的!我让你和他说不要这么多事了!是,他是不去闹着要平反了!现在直接把那楼子包下来了!你是没见到易广兴那玩意今天在我面前的样子!我凤王府什么脸都让你这个宝贝儿子给丢尽了!”
“难道父亲认为,在这个节骨眼上对白家不闻不问,就不丢人吗?白家这么多年,没有少在朝堂上帮助父亲吧?这样对老朋友,难道凤王府就不丢人吗?再说了,父亲自以为是揣测到了圣意,却在朝堂上丢了大人了!圣上为什么在孩儿做了这么多事情之后还只是斥责呢?因为圣上知道!白家本就冤屈!但是碍于没有证据证明白家清白,才只好这么判了!不然父亲想想,君恩薄如水,白家是满门忠烈了吗?还是救国救民了?这些年,哪个被扣上大逆帽子的家族,不是株连全族,全数抄斩?为何白家对国家没有那么大的贡献,却可以轻判?因为圣上知道!白家就是党权之争的牺牲品!本身就像姓氏一样!清清白白!父亲在朝为官这么多年,战功赫赫,圣上破格封王!可是您呢?自以为明白圣心!就会在乎面子!您的面子,真的比白家全族要重要吗?若圣上真觉得白家有罪,我们整个王府早就被株连了!您以为,就您那点战功,可以抵消一个真正的大逆吗?”
“不论圣意如何,难道你这样承包个楼子,是你该做的事情吗?”
“我虽是王府之子,一不承袭王位,二不曾有什么官职在身。别说是承包楼子了,就算我承包夜市,又有什么关系呢?从商不分贵贱嘛。再者说来,商贾之流,本身地位就不高,承包楼子,和开酒楼,又有什么区别呢?又会低级多少呢?”
“从商不分贵贱?!你说白芷在那楼子里,你就去包那楼子,你这叫从商吗?你说你一进去,就和人家说,白芷不接客,还要好吃好喝供着,这是从商吗?你就算是找借口,你也找好一点!现在满城都是凤王府公子为一个**包下了整个青楼!你这告诉我,你是从商?”
“别人怎么想我管不着,反正我自己这么想就行了。我就喜欢晚晴居,地段好,人气旺,怎么了?我为一个**包下整个青楼,难道那些王孙贵胄,日日声色犬马,沉溺酒色,会比我高尚吗?白家无论沦落于何地,白芷依旧是我指腹为婚的未婚妻!我这么对她,有何不可?难道,非要我和他们一样,日日周旋于各个女子之间,不思进取,贪图享受,才算是正常,才算是不丢人的嘛?”
“我没叫你和他们一样!但是白家现在是什么境遇,你不知道吗?白芷今后会怎么样你不知道吗?就算你与白芷能够长长久久,长相厮守,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