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酆小玖还想要说些什么时,央钧连忙快去开口打断了她:“不缺,你什么都不缺!”
酆小玖耸了下肩,央钧一时无言,正想着说些什么时,忽然听酆小玖道:“不过,去军营,也是可以的。”
“嗯?”
“我想去战场上看看。”
“”央钧突然觉得自己让酆小玖去军营是错误的。
夜晚悄然来临。
蝉鸣蛙鸣虫鸣等夜里的声音,交错响起,似一曲安静优美的曲子。
长久茶楼的一楼是进食之地,二楼是住宿之地,三楼是内部人员所休息之地。
在三楼角落的房间是酆小玖的房间,她不喜欢太吵的地方,尤其是在晚上,特别想要安静。
屋内烛火忽明忽暗,火苗纠缠纠打,偶尔发出滋啦一声燎响,与窗外的蝉鸣形成了一曲独特的乐章。
酆小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最后索性翻身坐起来到窗户边,将窗户开的大一些,感受着夜风吹来的凉爽,让她舒服嘤了一声。
忽然,她余光中依依稀看到了一个黑影,不禁将眼睛转回刚才所看的地方,这一看,月色下,男子消瘦修长的身影给人一种凄凉孤独。
男子好像也看到了她,四目相对的瞬间,酆小玖想也没想的直接抬手拉下了窗户,隔绝了两人之间的一切。
他半夜不睡觉楼下站着发疯?
墨长深如潭水的眸子看着那个关上窗户的身影,眼底划过落寞。
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三楼发呆。
三楼的另一间屋子内,央钧趴在窗户看着下方现在黑暗中的墨长,无奈摇头叹道:“何必呢,他在坚持什么?小玖是不会接受他的。”
他的话落下,忽然从身后走来一个背着烛火的黑影,将他完全笼罩在他的黑影下,很是自然的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后身体前倾下去,变成了后方搂抱式的姿势,搂着他看着下边的墨长回他:“墨长是真的很在意酆小玖,三年来,一直苦苦等待。”
央钧感受着后方温暖的胸膛,将自己的身体压靠在他的胸腔前回他:“酆小玖是我见过最纯真的女子,她活的真实自然,所以,如果她真的不想接受墨长,我会赶走墨长。”
“你为什么对酆小玖那么上心?”南云亦酸溜溜的说着。
央钧没听出他话中的酸意,一本正经的回他:“因为她值得被人关心,说不知道酆小玖以前的事是逗她玩的,她的名字没变,而她又是玉城人们口中的饭后话题人物,我去玉城施医行善,就算不想听到她的事情都难,你可知她都发生过什么事情?”
南云亦想了一下回道:“有过耳闻,除去她那个私生女的二姐,酆小玖是酆家仅剩的小姐,也是仅剩的后辈。”
央钧点头回他:“一个女子,一个没有亲人,独立存活的女子,一个人帮父亲翻了案,坚强的活着笑着,没有沦为现实的失败者,可想而知,她承受了多么大的压力,在我面前,我不允许任何一个人说她无情,因为说她无情的人是根本就不知道她重情义到了什么地步。”
“比如?”南云亦好奇的问道。
“谁都不能欺负她茶楼的人,若是有,她会让那人后悔活着从娘胎里生出来,一年前有个男人调戏了酆涵一下,酆小玖直接当着茶楼所有人的面甩了那人一耳光,并且还砍掉了那人的一根手指头。”
“她做的?”南云亦面色惊讶。
央钧笑道:“当然是她做的,在酆小玖的人生中没有不敢二字。”
“后来呢?”南云亦被央钧的话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