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曦之前也见过萧明戴这块手表,不过是照片里。那时萧勉拿着他们的全家福给自己介绍父母及兄长,她没把人认住,反而认住了这块手表。
这是手表出自岑曦最喜欢的钟表品牌,虽然不是女表,但还是很捉她的眼球。她从未在市面上见过这个款式,大概是私人定制的,后来又陆续发生了很多事,这手表才渐渐淡出她的记忆。
在开罗的时候,岑曦貌似在苏顿庄园那位郝叔腕上也见过同样的表,或许当时正烦着合作案,因而没有仔细回忆,如今跟这块腕表面对面,突然就什么都记起了。
当初岑曦就觉得那位老人家对自己热情得古怪,此际看见那块跟他一模一样的手背,脑海就有个模糊的念头一闪而过,她想捉住,却又怎么也捉不住。
看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萧勉以为她累了,于是早早就带着他回卧室休息。萧家长辈见儿子把人护得这么紧,就算想多聊聊,也只好作罢。
这座宅子有三层半,占地不算大,不过格局很好。萧勉的卧室在三楼,就在楼梯转角的第一个房间,而在里面的,则是他大哥的卧室。
萧勉提着行李箱走在前面,岑曦跟在后面,待他把灯打开,她仍呆呆地站在门外。他不轻不重地在她额头敲了下,垂眼看着她:“发什么愣?进来。”
这么长一段日子没有回家,卧室里依旧保持干爽整洁,想必经常有人清洁打扫。岑曦将包包放下,坐到沙发便开始环顾四周,看见柜子里的奖座,于是就好奇地走了过去。
萧勉推开阳台的落地玻璃门透气,回头发现岑曦踮着脚、仰着脖子朝柜里张望,也跟着走过去。
听见他的脚步声,岑曦的眼睛仍盯在奖座上:“没想到你拿过这么多奖,有几个是创意奖,你不是学法律的吗?”
“我曾经学过景观设计。”萧勉淡淡地说,没有炫耀,也没有骄傲。
岑曦惊讶:“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荒废很多年了。”萧勉弯腰打开下面的柜门,“好像有几张手稿没丢掉,给你看看。”
岑曦向来知道这个男人优秀,不过没想到他优秀到这个程度。那几张手稿全是中式私家园林的景观设计图,作为一个行外人,她也为之惊艳。
萧勉没有为她讲解,将手稿交给她以后,他便解开袖扣,挽起衣袖整理行李。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过于敏感,岑曦觉得他似乎不想多谈,将手稿放回原处,她犹豫了下还是问他:“为什么不继续呢?”
他的语气更淡然:“后来没兴趣了。”
岑曦想他应该是达到巅峰境界,所以又换别样继续挑战,毕竟天才的思维并不是她这样的凡夫俗子可以理解的:“那你现在对什么有兴趣?”
岑曦问得认真,而他却不正经,伸手将她勾在自己怀里:“你说呢?”
窝在他怀里的岑曦侧着脑袋看着他。两人的目光缠在一起,越来越炽热,她轻轻抚过这男人的眉眼,娇艳的红唇动了下:“我。”
这般赤-裸的勾引,萧勉自然不会拒绝,他的手暧昧地扣在她的腰,或轻或重地揉捏着:“先洗澡?”
岑曦摇头。
萧勉坏笑起来,手已经开始掀起她的衣服:“今晚怎么这么热情?”
“想得美!”岑曦嗔道,同时快速摁住他,“不是先洗澡,而是先回答我的问题。”
萧勉以为她想知道今晚他跟父亲的谈话内容,于是爽快地答应:“问吧。”
“我连你父母都见了,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说说你们家的家族史?”在萧勉开口之前,她先声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