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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曦真心实意地笑了。这男人到底是不一样的,他的双眼比旁人看得更远,他的胸怀也比旁人更加广阔,她发觉自己越来越为他着迷,也越来越愿意向他袒露心扉:“起初我还真想过辞职的,可我要养家,又得还房贷,没铺好后路之前,我是不会走的。后来平复了,我又觉得辞职很窝囊,根本不是我的风格。做错事的不是我,该羞愧的人也不是我,该待不下去的人也是他,我为什么躲着他,为什么要辞职!我要是逃掉了,他肯定会沾沾自喜,觉得我还放不下这段感情,也放不下他。所以我偏偏要留下来,我要让他知道,他在我眼里早已经不算什么,我还要让他知道,离开了他的我过得有多好多幸福。至于被他威胁,是我意料之外的事情,他比我想象中还要卑鄙,我根本防不胜防。当然了,我承认我虽然决心跟他一刀两断,但刚开始没法抽离,我会伤心,会难过,有时候还会莫名其妙地掉眼泪……”
听完岑曦的心底话,萧勉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这不怪你。你毕竟不是一块木头,而是一个有知觉、有感情的人。”
岑曦躲开他的手,故意问他:“所以说,就算我跟他藕断丝连,你也不怪我了?”
萧勉平静地吐出两个字:“不怪。”
岑曦刚咧开嘴,他就换上了语气,阴森森地警告:“但肯定会给你好看的。”
双手搭在他的肩头,岑曦一脸无畏地说:“我好害怕哦。”
萧勉微微勾起唇角,明明是笑,却偏偏生出一丝危险的意味。岑曦很警觉,察觉不对劲,立马逃开。
可终究是慢了一步,萧勉长臂一伸就拽住她的衣领,看她还闹腾,他便把人横抱起来,大步朝客厅走去。
被抛到沙发的时候,岑曦两只拖鞋都甩掉了,她抬脚踢过去,萧勉却敏捷地闪开,随后伸手在她身上乱挠。她怕痒,一边躲一边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最终不得不求饶。
闹够了,岑曦安安静静地缩在他怀里歇息,歇着歇着,她又觉得无聊,手开始在他身上乱摸乱碰。萧勉不自觉直起身体,手绕到她腋下,一使力就将她拉起来。
只来得及短促地惊呼,岑曦已经换了个姿势,此际正跨坐在他的腿上。她还乐着,萧勉问她:“笑什么?”
岑曦也说不清自己高兴什么,好像有萧勉在身边,就会莫名欢喜。她抵着他的额头,喃喃道:“答应我,以后都跟我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