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也知晓利害,你们两个刁民不是能吗,还敢打本王的主意了,等我的护卫来了我看你们能到几时?墨玉夫妇也明白当前的形式,此次刺杀,利在速战速决,时间长了子之的护卫赶到就麻烦了,纷纷献出绝技频频攻击子之。十几个照面,子之一个没留神,左臂被墨玉划了个口子,血哗的一下就流下来了,子之疼的直叫唤,大刀抡得更加凶猛,那也不济啊,很快右肩被闵竹扫了一剑,又切去了一块皮,子之眼见形势不妙,边打边倒退,很快就被墨玉夫妇逼到了墙角。
就在这紧急的关头,胡际带着侍卫赶到了,他们一看子之不行了,各拽刀剑上来围攻墨玉夫妇。闵竹赶紧抵住攻上来的侍卫,这下子之压力小多了,忍着疼抖擞精神酣战墨玉,又斗了几十个回合,胡际把宫外的弓弩手调来了,子之一看弓弩手到位了,虚晃一招跳出战阵,那些侍卫也纷纷跳出战阵,弓弩手立即上前对着墨玉夫妇就是一阵箭雨。
墨玉自知避无可避,赶紧把夫人挡在了身后,自己挥舞着宝剑拨打箭矢,没几下就中了两箭。墨玉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忍着疼用一只手把夫人抱到了窗前,这时候腿上又中了一箭,一个趔趄跌倒在地,闵竹抱起墨玉跳窗而走。门士兵像潮水一样围拢了过来,闵竹把墨玉的胳膊打在身上,一手揽着墨玉的腰身到处找掩护,步行死战,希望能够杀出行宫。
胡际让弓箭手在紧追不舍,箭头嗖嗖的在耳畔乱飞。闵竹把墨玉扶到一座假山后面,再看墨玉已经浑身是汗,身体不住地抖动,已经面无人色,他用力拉住闵竹的手说道:“夫人快走,我怕是不行了!”
闵竹满眼含泪道:“夫君,你不要说这种话,我带你出去!”
墨玉摇摇头:“夫人你听我说,如今行宫内外都是禁军,带一个人突围绝无可能,就算为夫出了这行宫,也命不久矣,夫人勿要以我为念,赶紧自行突围!”
闵竹哭道:“不!妾身此来就是要护夫君周全,你死了,妾身也不活了!”
墨玉知道闵竹是不会丢下他不管的,动动身子发现宝剑还在手上,用尽最后的力气,把剑在脖子上一抹,夫人大叫:“夫君,夫君…”
胡际在数丈之外喊道:“假山后面的人你们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紧放下兵器出来就缚,负隅顽抗可没你们好果子吃!”
闵竹看看死在地上的丈夫,万念俱灰,自言自语道:“我死也不会落到你们手里!”遂拔剑自刎。
良久之后,侍卫听着假山后面没了动静,蹑足潜踪来到假山后面一看,墨玉夫妇双双自尽,立即报与子之。子之捂着胳膊走上前,一看二人都死了,稍稍心安,对着胡际等侍卫道:“到底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包天,竟然敢进宫刺杀寡人,立即给我查清了,永绝后患!”
“诺”胡际带着侍卫急匆匆下去了,大半夜把老百姓叫起来询问牛阑城中的情况,稍有隐瞒立即杀了,很快就把墨玉的情况查了个一清二楚,天还没亮就把墨家给包围了。
墨贞一夜未睡,正等着听兄嫂的信儿呢,突然听到墙外有兵器碰撞之声,赶紧叫醒侄女墨姌,不敢走前后门,只能越墙而走。幸亏她发觉的早,要不就一窝端了,等上了墙头一看,这些查抄的侍卫还没有排好阵型,墙边只有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弓弩手主要放在前后门了。墨贞不等这些侍卫反应过来,拽宝剑砍翻挡路的几个夺路而走,等侍卫发现她们的时候,她们已经不见了踪迹,胡际立即派大队人马追赶。
墨姌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呢,只是看到姑姑今天凶狠异常,到了没人的地方二人停下来,墨姌问道:“姑姑,这是怎么回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