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时看见梁二郎又在敲敲打打的做着板凳,椅子,她吃饭总是站着吃的,不是她不坐,而是她这个身材怕那些破烂不堪的板凳被她一坐就给散架了,难道梁二郎知道了她总是不坐的原因,好吧,真够丢脸的。
看着天色也不早,她准备把自己刚才换下的脏衣服拿去河边洗洗,等洗好了估摸着天也黑下来了。
在这个没有洗衣粉的年代衣服也只有把味道洗掉,这要是沾点油渍,还真的是一点都洗不干净的,明天去集市买点皂角回来,洗澡、洗衣服的都用的上的,在说家里的米缸肯定是见底了,这两天她也没有去做饭,猜也猜到是没有的了。
她回去的时候梁二郎已经把晚饭煮好。
“你怎么不先吃呢!以后不用等我,你自己先吃可以的”。
“没事,也不差这点时间”。
小小把衣服挂在院子里的竹竿上,看着晒在院子里的蘑菇没有收,给收回去就去准备吃晚饭,总不能让他一直等着她吧。
小小坐着梁二郎做的新板凳,一边喝着粥一边口齿不清的说着。“这个是你做的吗?做的真好,没有想到你手还这么巧呢”!小小一边喝着粥一边口齿不清的说着。
“还行,我小时候经常去村里的木匠大叔家里玩,也学会了点皮毛”。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其实是她没事想找点话题聊,总不能每次吃饭的时候都默默的低着头在吃吧,这样搞得她胃口不好的好吧!梁二郎又是个闷葫芦,她不找点话题,难道还指望他啊!
小小也和他说了明天准备去集市上逛逛,没有和他提及卖草药的事,因为她也不知道这个草药能卖个什么价。
两人吃完饭,她就准备休息的,明天去集市还的起个大早呢!这里的集市离得远。运气好的话早上还能碰到去集市的牛车,搭下顺风车,运气不好碰不到,走路去起码要两个小时。
她刚一躺下,突然想起下午磨的美白粉,又起身拿来个碗,放了点水把粉末搅匀敷在脸上,敷了大概半个小时,就用清水冲洗干净回去睡大觉去了。
梁二郎看着她在哪里捣鼓了半天,把一层白白的像面粉一样的东西涂抹在脸上,又用手在哪里拍打了半天,这是在干什么,她怎么有那么多的奇怪的想法,想不明白,算了,想不明白自己也去睡大觉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她就起床了,其实一整晚她就没有睡好,兴奋的,穿越到这里,还是第一次去街上,能不兴奋吗?
加上电视上演的古时代的集市上,各种东西应有尽有。她能不好奇。
走的时候梁二郎还给了她半两银子,让她看见喜欢的买,她也没有推辞,身上没有钱总归很被动不,没有一点起动资金,等她把草药买了,在还给他。
走到村口也没有见到有牛车进城,看来今天是要走路去了,凭着原主模糊的记忆,她还是知道进城的路,就当减减肥了。
是梁家二嫂子吗?
是在叫我吗?小小回过头看着一位大概二十左右的农家妇女朝着她这边走来,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粗布麻衣,好像她不认识她好吧,这也不是她的错,谁让原主不善于和人打交道呢!见人总是低着头。
“梁家二嫂子你也是去城里呀!”
小小如实的点点头,虽然对这位是谁她不知道,但是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请问:您是?
梁家二嫂子你还不认识我啊!我是梁虎的媳妇,也是,你也刚到我们村子不久,你也是进城是吧,我们两个一起吧,也算是有个说话的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