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只手好有力,好温暖啊。一定是个英俊不凡,温柔和煦的美男子。”严如芋沉浸在美梦中。
“不是说十点后不得在客厅走动吗?出来瞎逛什么?”
一听这冷嗖嗖的声音,严如芋的梦就醒了。
她睁大了眼睛瞪着眼前的这张脸。这张棱角分明的脸上,眉峰挺立如刀锋,眼神幽深射出冷峻的光。紧抿的嘴唇,微皱的眉头,无不显示出他的冷漠和不耐烦。
严如芋心里一阵厌恶,她一下甩开了他的手,嘴里回击道:“没事干嘛站在这儿吓人啊?谁同意了十点后不能出入客厅了?这客厅就准你一个人用啊?我倒杯水还不行了?你不也是大半夜在这里瞎转悠嘛。让开!”
她嫌恶地白了他一眼,故意撞开他的身体走了过去,打开了客厅的灯。
屋内一下光明如昼,简非凡有点发懵地盯着餐台的方向。
严如芋倒完水转过身,却见这简非凡站在沙发边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她慌忙低头看向自己。
要死,竟然忘记穿外衣了。她这猪脑子,怎么老是记不住啊。这屋里现在不是她一个人了,还有个如狼似虎的死变态在!
她拉了拉短得只能遮住关键部位的薄小睡衣,用眼射出利箭,虚张声势地威胁他:“不许看!对女士要目不斜视这条忘了吗?小心戳瞎你的眼!”
那死变态邪魅地一笑,竟然走了过来。
“你你干什么?”严如芋紧张地结巴着,一下退到了桌边上,再无退路。
“别过来!保持一米的距离忘记了吗?再过来,信不信我一拳打烂你的头!”严如芋挥了挥并不强壮的拳头。
“有病!”简非凡白了她一眼,自顾自走了过来。
他刚一靠近,她的拳头就挥了过来。
“啊。”一声惨叫,简非凡捂住了鼻子。
“哼,想非礼本姑娘,活该!”严如芋解恨地甩了甩手。
“非礼?也不照照镜子,什么神经病!”简非凡一抹鼻子,竟然一脸血!
他恨恨地瞪着严如芋,神情象要吃人般恐怖。
严如芋不禁出了身小汗。他,他该不会要对她痛下杀手吧?
她惴惴地看着他向她伸过来的手,本能地闭上眼睛,握紧了拳头。可是,她只感觉到渐渐靠近的冷冽气息,却又如吹过一缕凉风,“攸忽”一下,就没了动静。
“呯”的一声关门声让她回过神来。
她慢慢地张开眼睛。客厅里已经空无一人,亮晃晃的日光灯照得地上的几滴血迹特别的醒目。
严如芋困惑地瞧了瞧自己的手,随即一脸了然:“他一定是被我的铁拳神功震住了吧?恩,一定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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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非凡扯着卫生纸擦着鼻子上的血迹,心里恼火不已。人要走起霉运来,真是天王老子都挡不住。失恋,失业,已经够倒霉了,可更倒霉的是,自己怎么就住进了这么一个邪门的房子里?他简非凡做了二十几年的好人,一住进这里,竟然被当成了十恶不赦的嫌疑犯了,真是晦气!
还碰上这么个脑残女人,说话做事透着股神经病的气质。处处与他作对,时时不让他安宁!他不过就是为了拿一下餐台上的手机,这个女神经竟然出手打他!要不是看她是个女人,他早就一拳挥过去,把她揍趴下了。
这女人简直不可理喻!非礼她?那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