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及时阻止了我做出慌张认罪这种傻事,惊出了一身冷汗。
跟廖科长这种老狐狸打交道,我还是力不从心。
廖科长对我跟对刘主任是两个态度,听他这么说,原本黑黢黢的脸立刻堆满笑容。
只是并没有松口:“刘主任,我老廖也不是三岁小孩了,当然不可能空口白牙的诬赖她。”
所以他有证据?
我不禁有点慌,他能有什么证据?我可是没有跟矮冬瓜正面交易的,他连拍照都拍不到。
而且就算真的有,我跟矮冬瓜是父女,见见面给点钱不是人之常情嘛,算不得证据。
廖科长必然是吓唬人的,我这么想的时候,他却早已迫不及待的拿出他所谓的证据。
是一张欠条。
心“咯噔”的一下,既担忧又不可置信。
这欠条是打给李红梅的,为何会在廖科长的手里?
李红梅……
等我意识到不对,惊恐的回头时,李红梅早已站到了我身后,低着头,似乎很怕。
不太妙,李红梅这是要做什么?
本想先发制人提醒她别乱的,大家都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的,我沉了她也好不到哪去。
但廖科长又怎么会给我机会。当机立断问她:“李红梅,你来说说,这张欠条是怎么回事?”
我慌了,掌心都湿透了。
不能说、不能说啊李红梅,你不是很有骨气吗?你不是不为三斗米折腰吗?现在就甘心屈服在廖科长的淫威下?
我着急,望眼欲穿瞪着她,希望她收到我的信号,给我想要的回应。
然而并没有,她一开口,我就感觉眼前一黑,天旋地转:“这是李晓晓给我打的欠条。”
廖科长鸡贼的瞟我一眼,嘴角忍不住的上扬:“她为什么要给你打欠条?”
我再也沉不住气了,大声的打断她的话:“李红梅,你别胡说。”
如果一定要形容我当时的状态,那就是狗急跳墙、恼羞成怒。
吼完我都忍不住给自己两巴掌了,太冲动,反而坐实了自己作弊的事情,还给了廖科长一个诬赖我恐吓的机会。
果然,他凶了:“李晓晓,你干什么,不许吓唬她。”
呵呵,我吓唬她,真是可笑。
我不再说话,她委屈的像个无助的孩子。
曾几何时,那个才是我一直扮演的角色,现在看着她的模样,才知道有多么的面目可憎,难怪当初她一直觉得我装白莲花。
她委委屈屈,一会看廖科长,一会又看我,流露出惊恐的神色,畏畏缩缩、犹犹豫豫的直到火候够了,才开口:“是、是她跟我说,要买试题,可钱不够,找我借的。”
……我险些要疯了,她怎么能睁眼说瞎话呢?把我拉下水对她有什么好处?
等冷静一想,也就明白了。
李红梅早跟廖科长狼狈为奸,所谓的泄露试题,根本就是他们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为的只是合力将我赶出去。
为什么,我不懂,我不过是个没权没势的实习小护士,怎么就妨碍他们了,非要把我往死里弄?
我跟李红梅没有太大的恩怨,她会出卖、陷害我,必然是得了廖科长的好处,受他指使,出卖我以换取自己的安稳。
那廖科长呢,难道就因为我无数次的拒绝他,所以他要把我赶上绝路?
他要是小肚鸡肠到这种程度,那也是说得过去的。
只是当初李红梅趁着徐玲的自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