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算计,我倒是成了那场闹剧最大的受益者。
不知道徐玲知道后,会不会气得口吐白沫。
想想都觉得不要太爽!
搞好最后一个病人,我就早早来到科室为了训练业务特意空出来的病房。
看看时间,还有五六分钟才开始,闲着没事,干脆撩开病床上的假人,练习一下昨天学的知识。
我来这里快一个月了,学的都是基本的东西,用药啊、打针啊、插尿管啊、膀胱推拿啊之类的,都是些内科的东西,外科的一点没沾上。
并不是说内科不好,我就是比较喜欢外科,总感觉拿手术刀的医生特殊帅。
很小的时候我还立志要做个心血管的外科医生呢,可惜啊,造化弄人,这个愿望早在我爸离开的时候,化为泡影了。
我双手按在假人上,顺时针给他检查腹部,先是右上角的肝脏,然后是肾、膀胱
可能是太入神了,以至于都没意识到后面有人。
直到那双有些肥厚的手臂从我的腋下插过来,将我禁锢在他身体里才瞬间惊醒。
惊恐的回头,看到一张肥厚油腻的脸,几乎每个毛孔都在冒油。
我吓得身体都僵直了,本能的把手抵在身前,跟他保持距离的同时用力想推开他:“你干什么?”
他笑得很淫荡:“干什么?我想干什么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了,何必明知故问呢?”
他还没放过我。
我厉声警告他:“你最好立刻放开我,不然我只要喊一声,整个科室都能听见,你刚刚才被解冻吧?那么快就像重新关小黑屋了?”
经过上次潜规则不成的事,我算是摸清了他的性格,欺软怕硬,不吃定他,就会被他吃定,所以即便很怕,可我还是硬气的说出了这番威胁的话。
然而他却并没有像上次那样盛气凌人的打我,反而笑嘻嘻的:“喊?你想喊什么?你现在一没受伤,二没被扒衣服的,没证没据,喊了他们能信你?”
活学活用,很厉害嘛。
可我也不是吃素的,要证据是吧,那我给你好了。
我趁他得意忘形不注意的时候,一口咬住他的手臂。
他痛得嗷嗷叫,又不敢叫出声,手一甩直接把我甩了出去。
我牙齿痛了一阵,差点整排都被他扯掉了。
可我一点都不生气:“现在有证据了,我想因为没有人会觉得,一个女的会平白无故的咬你吧?”
我以为这些足以吓唬到他,可他居然没有一点惊慌的意思,反而笑了:“你也就这点手段了。”
我皱眉,什么意思?
他又说:“真叫我失望。”
他的话让我心直打鼓,一种没穿衣服,从前面被人穿透到后背的心虚敢,心凉又慌张。
不过他没在动手动脚的了,而是整理好衣服,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很快护士长她们就进来了,李红梅在看到廖科长的那一刻,脚步一下顿住了,脸色明显一僵,说不出的难看。
廖科长却好像没看见她似的,直接跟吴护长打招呼:“吴护长,开始吧,我一会还约了院长吃饭。”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反正他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在场所有护士,包括护士长都皱了一下眉,脸色有些凝重。
我能理解她们的担忧,这里所有人当初对廖科长的失势都有过幸灾乐祸,特别是李红梅,是她直接把廖科长拉下马的。
现在他再次走马上任,完好无损的回来了,话里话外还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