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痛?
心情并不好,没打算搭理她,提步继续走。
她张开双臂挡住:“干什么,很着急着去给钱?果真是跟之前不一样了啊,傍到欧阳医生这个大款了,也不愁没钱花了,我还真羡慕你。”
这就过分了,我回敬她:“羡慕我什么?不就是几个小钱吗,哪里比得上你傍上廖科长,以后就能平步青云了。”
她脸秒黑,呵斥我:“你给我闭嘴。”
四处张望一眼,又道:“你少在这里信口雌黄。”
这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本来就黄得跟黄河水一样,还以为自己有多清白啊。
不想跟她一般见识:“就当我信口雌黄算了,你紧张什么。”
她噎住了,最后警告我:“以后不许再说。”
我笑:“看心情吧。”
看她生气,莫民的很爽。
本来就不爽,自己找送上门找怼,怪我咯。
推开办公室的门,进去的时候刚好看到护士长从欧阳手里接个几张百元大钞,那场景就跟受贿似的。
护士长说:“欧阳医生,你这样会惯坏她的。”
欧阳轻言:“没关系,本来就不是她的错,是我为了息事宁人,强加给她的。”
护士长似乎有些气郁,可没再说话,转身要走。
一转身就看到卡在门上,欲进不进的我。
走过来哼了一声,声音很低的一句:“真不知道你走了什么狗屎运。”
我没搭理她。
护士长走了,欧阳才朝我伸手,暖暖一笑:“晓晓,过来。”
我没动,明明已经不生气了,可还是倔强的不想动,很无力的感觉。
他比我倔强,我不动,他的手就一直伸着,好像我不过去,他永远不会放下一样。
我很容易心软,看着他那么伸着,莫名的就于心不忍了,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脚已经老实的抬了起来,手安安分分的放到他的掌心。
他捏得很紧,滚烫的掌心有点灼人。
他把我拉进怀里,坐在他腿上,力道不大,全靠我的主动。
真的是好犯贱啊。
他下巴抵在我的脖子里,声音很轻柔:“对不起晓晓,让你受委屈了。”
那一刻我很不争气的红了眼,明知道不应该,却还是委屈得像个孩子:“我没有偷他的钱包。”
他笑:“我信你。”
信吗?真的相信我吗?
本该兴高采烈的时刻,我脑海里闪过的却是他厌恶的眼神。
我没有安全感,我害怕,怕有一天这种厌恶的情绪会变成常态,就好像矮冬瓜对我妈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