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药准备过去,欧阳居然从办公室折返回来,叫我:“你刚才去给姓林的打针了?”
我“嗯”了一声,没看他。
他拉住我,将我手背反过来,指着伤口:“什么时候弄伤的?”
有点莫名其妙,你管我什么时候弄伤的呢。
挣脱他,随口应一句:“不记得了,可能是刚才打针的时候不小心划伤的。”
我并没有觉得这句话不妥,他却反应特别大的扫掉我手里的药瓶子,拖着我就折返回护士站。
他整个人都有些癫狂,慌张混乱的在护士站的柜子里寻找着什么,最后翻出来一盒药,掰下来几个硬塞我嘴里。
是更昔洛韦,这不是抗病毒的药吗?他干嘛给我吃。
不明所以的时候,药已经吞下去了。
他又拖着往办公室里走。
真是是拖,力气很大,我连反抗都做不到。
也不敢喊,只能低声的问他:“你干嘛,快放开我,以后被护士长看见又得挨骂了。”
他置若罔闻,拉着我继续走。
当时赵医生也在,显然也被他的阵仗吓到了,怕我们会打架似的,赶紧冲出来劝架:“欧阳,有话好说啊。”
欧阳推开他,直接把我拽到了茶水间。
我真是搞不懂他在想什么,莫名其妙的生什么气呢?我都没生气呢。
他压根没打算跟我解释,拉着我受伤的手就往水龙头里冲,袖子都没撸起来呢。
我缩手:“喂!”
他:“别动。”
语气特别不好,我就真的不动了:“洗什么啊,血都干了。”
这次到他不动了,看着我,眼神复杂。
莫名其妙,我抽回手拧了宁自己的袖子,全湿了,好凉。
我:“我去换件衣服。”
他忽然抱着我,勒得很紧,心跳得很快。
此时赵医生就在茶水间门口,想必也被我们的举动吓蒙了。
我被他抱着,有点不知所措,他怎么了?
很快他就放开我,脸色恢复了往日的神色,冲我暖暖的笑:“没事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他到底在干嘛,表白吗?怎么我觉得怪怪的呢?
我:“欧阳,你”
怎了两个字还没出口,他就亲我了,到嘴的话被他吞进去。
他今天好奇怪。
他不跟我解释,而是看着赵医生:“老赵,我去找相淮,你先帮我看着。”
赵医生错愕不已,欧阳不等他,拉着我就跟他擦肩而过,他在后面喊:“你找相淮干什么,他好像不在检验室”
等我们听清楚赵医生的话,人已经在外面的走廊上了。
我有点怕:“欧阳,你怎么了?”
他很少那么紧张的,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
他不答话,径直把我拽到了检验室,也不等其他检验科的医生说话,他就直接冲进去,拎着里面一个同样穿白大褂的男的就走。
这个男的应该就是相淮了。
相淮被他拎着,半侧着身体嚷嚷:“干啥干啥。”
欧阳将他扯到一边:“帮我验个东西。”
相淮皱眉,然后发笑:“嗨,多大的事,我还以为睡了你媳妇被你知道了呢。”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欧阳却不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