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听听?”马老夫子很是兴奋地揪着自己花白的胡须笑着道。
“不,不用了。老夫子,樊家大哥,是我莽撞无礼了,我这就走,这就走,改日,改日再登门赔礼。”刘二家里的说完,拉着自己家的大伢子就往外走。
“等一等。”马老夫子突然又叫住了她。
“老夫子?”刘二家里的停住脚步回头。
“把你那伢子也留下吧。”马老夫子一声长叹,说道。
“夫,夫子。”刘二家里的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
“留下吧,人有向学之心是很好的事。不过那钱粮可不能免。但可以先欠着,明年秋收之后再行给付。”马老夫子一脸严肃的样子难掩嘴角的笑意。
“谢谢,谢谢老夫子。”刘二家里的留下了眼泪,蹲下搂住自己的儿子,又笑又哭着:“大狗子,你可以上私塾学文识字了。要乖,好好学,要听夫子的话,啊?!”
“娘,这是真的吗?”今年七岁的刘大狗子伏在他娘亲的肩头脆声声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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