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燕爷孙好客,王越亦不客套,加之与芈桓甚觉投缘,又与严老爹乃同辈之人,自然也是无话不谈。
于是便在草舍小住了一些时日,期间与芈桓讨论了许多武学、剑道方面的心得,并不时指点一二。闲时也与严老爹探讨些脉络经学,入药机理等医学知识。
日子过得倒也休闲自得,转眼间,不觉已过十余日。
芈桓的伤势恢复的很快,上次打虎之时就已恢复了**分,此时则更近于痊愈。
这一日,长时间没有活动筋骨的芈桓,闲的发慌,信手捏来一把铁叉,便在房舍前演练起刀法来。
这铁叉实为农具,拿在手里并不十分乘手,不过聊胜于无,将就着亦能使用。
芈桓只将那柄铁叉舞动得呼呼生风,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好刀法!”
身后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赞叹,芈桓收住刀势,回身定睛一看,原来是王越。
“晚生不才,还乞前辈多多赐教。”芈桓谦恭的道。
“你且用此道法来攻我。”王越见芈桓虚心请教,自然也不拘于虚礼的道。
王越拔出后背大剑,倒提于手中,摆好了架势。
芈桓这才仔细打量他手中那柄大剑,但见刃长三尺有三,柄长七寸,刃宽约五寸。剑身漆黑而厚重,足有三十余斤重。剑身似未曾开锋,咋一看实在是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但却隐隐散发出一股不易察觉的的杀气。真是重剑无锋,大巧不工。
“小兄弟可识得此剑?”王越将手中巨剑一招问道。
“妄言之,如有疏漏,望前辈指正。”芈桓又看了看那柄巨剑,继续说道:“此剑名曰巨阙,乃春秋时期越王勾践令铸剑大师欧冶子所铸。时年共铸剑五口,名曰湛卢、纯钧、巨阙、胜邪、鱼肠,此剑乃五剑中的巨剑,因其能穿铜釜,绝铁砺,胥中决如粢米,故曰巨阙。”
“果然分毫无差。小兄弟既识此剑,可知此剑战力?”王越道。
“还乞前辈不吝赐教!”芈桓拱手一揖道。
那巨阙宝剑若隐若现的杀气,激起了芈桓战意,他深知这巨剑绝非凡品,加之王越亦是万中无一的一代剑皇,自然不敢轻视。
芈桓心念一动,以叉为刀,蓄足平生力气向王越砍去。
芈桓这一刀,并没有保留,当真是有千钧之力,换做是常人,恐怕难以招架,早已身首异处。
然而就在刀身快要触及王越面门之时,对方只是轻轻将手中巨剑一格,似不曾用十分之力,芈桓手中之叉竟似被磁石所牵引一般,不由自主的随着剑身游走。
血气方刚如芈桓,并不服气,又连续发起了几次凶狠杀招,但每次那呼啸的铁叉都是贴着王越面门、身形而过,亦或是被王越的尖峰牵引移走。
芈桓大急,空有一身如牛大力,竟完全不能施展,他的每一击雷霆之力,均被王越轻松化解于无形。这就好比一个大力士,使尽平生力气击打水面,除了瞬时溅起的水花,并无分毫成效。最终大力士累得力竭,却丝毫奈何不得它。
此时芈桓的处境就好似击水的大力士,竟累得有些气喘,弄得自己狼狈已极。反观王越却气定神闲,稳如泰山。
“你这套刀法大起大落,刚猛异常,当属春秋大刀一脉。”王越跳出圈外,捏着花白长须道。
“实不相瞒,晚生师承关侯云长”
“哦,这就不奇怪了,我十余年前与云长有过一面之缘,其人颇晓春秋大义,因此自创了这套春秋刀法,大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