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前的肌肉猛男队,以及绿霉队,就是因为反应慢了几秒,没有人在第一时间举枪反击,就被白念泊他们横扫了。
因此,白念泊听到罗霖说其中居然有他的熟人,也不禁有些好奇这些人到底是怎么练,才能这么菜鸟,又那么强的。
“恩,就是把张一磊学长一膝盖砸倒的那个人……好像是我的小学同学,叫梓叶的一个人……”
“那个人啊……”听到罗霖这么说,白念泊不禁有些沉默,这个人他记得,毕竟即便在正式联赛中,表现得那么出彩的医疗兵也不并多。
如果是普通人,在面对己方击一倒一,对方有双向交叉火力,而己方无掩护的情况下,或许下意识地会觉得反冲锋是一种找死的行为。但这名叫做梓叶的医疗兵很敏锐地抓到了白念泊抓着陈宇琛后撤,而张一磊换弹的机会,猛地冲了出去,打了他们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而也就是这一个反冲锋,改变了整个战局,将白念泊他们已经将死的局面,又生生拖回了拉锯。
想到这里,白念泊真的有些好奇了,他很奇怪,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有这样敏锐的战斗意识,还是说对方根本就是愣头青,在没顾忌局面的情况下,凭着一头血热瞎冲?
然而罗霖接下来的说法,却彻底证实了白念泊之前对梓叶的隐约感觉。
罗霖在提起自己的这位小学同学的时候,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那个……白学长,你应该知道我以前是住在西林世楠区,后来因为父亲工作的原因,才搬来北边的工业区的吧?”
白念泊点了点:“我以前听你说过,这跟那名叫梓叶的人的关系是?”
“恩,梓叶是我的小学同学……其实我以前在小学的时候混得不错,跟他还算得上是朋友……”
说到这里,罗霖不禁变得有些沉默,有些事情,在他现在的年纪已经能够清晰地判断出是非对错,但是在当时的他而言,这不过是一种全班男生的“游戏”,或者说“集团活动”。
“白念泊学长,你应该还记得,在十几年前,社会上曾经相当掀起过一阵相当强烈的,反对社会性无业者的浪潮吧?”
“石楠花运动么?用这个名字作为运动的名字也算是有够恶趣味的。”
白念泊略作沉思,便点了点头,作为军事游戏的爱好者,政治与经济领域的事,他基本上已经触类旁通了。
“恩,我父亲当时就是石楠花运动的支持者之一,当时他在家里成天跟我和母亲对着社会性无业者评头论足,所以受此印象,我也对这类抱有很坏的印象……”
“这个我理解,对于那些人,我的印象也不算好,不过这跟你和梓叶有什么关系么?”
白念泊有些不解地问了一句,但这句话却好像刺激到了罗霖一样,让他不禁打了个哆嗦:“那个……其实在石楠花运动之前,我跟梓叶的关系其实挺好的……可以说是朋友……”
“但是在石楠花运动早期,我跟几个关系比较好的朋友,一起去梓叶家玩,撞到了他的父亲。”
“他的父亲?”白念泊反问道。
“恩,一个自由撰稿人……也是当年石楠花运动中旗鼓鲜明地被列为社会蛀虫,吃国家福利,却偷税漏税,不缴纳社会与养老保险,承担国家义务的那些人之一。”
听到这里,白念泊也渐渐地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面色也渐渐暗沉下来:“于是……你们就把梓叶的父亲是社会性无业者的事情,告诉其他人了?”
“恩……虽然不是我说的,但是朋友中有个人回去之后,就立即在在班级群里宣扬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