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后,缓缓地在林间吹拂。
切都很美好,而昨天那触目惊心的画面,像是从来没有生过样。
想到这里,富贵猛然坐起来,下意识地按向自己的胸口。
奇怪的是,昨天下午放学回家被那些锋利冰刃刺穿的胸膛完全没有任何的痛觉,只是胸前的衣服被刺穿了几个大洞,他伸出手指,伸进衣服破洞里,摸到的确实光滑的皮肤,没有结痂甚至没有疤痕。他撩起袖子和裤管,现手脚也全然无恙。
“究竟怎么回事?见鬼了?我怎么会到这山里?握草,不会被劫色了吧!”
富贵缓缓抬起头,现前方坐着个银灰色头的男人。
他坐在棵巨大的古木暴露在地表之外的根系上,那条黑色的树根从地面凸起,悬空爬行了段距离,又重新钻回地面,仿佛段拱起的桥,足足有人合抱粗细。那棵树就在自己刚刚醒来的地方附近,自己竟然没有现。
星星点点的光斑从巨大的绿色树冠上摇碎了,投射到那个男人的脸上。他的面容在清透的光线里看起来非常白皙,衬着他把亮的银,令他整个人就像是冰雪雕刻出来的,透着股森然的冷漠。他身上的长袍在空气里飘动着,但是看起来并不像是被风吹动,而是以种缓慢而神奇的方式,云般地浮动着。他低垂着眼,目光落在他手上的那卷古旧的卷轴上。他没有说话,看起来有点神秘。
富贵吃不准他什么来头,从遇到二哈开始,他就觉得整个世界已经像是被打翻的万花筒样,光怪6离。所以,他不打算惹麻烦,他轻手轻脚地,企图从这个男人身边溜过去。
“你醒了!”
富贵刚好走到那棵古树附近,那个男人就开口说话了。
他把手中的个卷轴收起来,然后站起身,朝富贵看了眼,冷冷地说:“走吧。”
“走?走去哪儿啊?”富贵默默地朝道路的另边退去,缩在棵树边上,完全不知道他在讲什么,心里有点紧张,“帅哥,我刚睡醒,脸还没洗呢。我都不认识你,为什么要跟你走啊?”
银男人冷冷地说:“我叫佐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