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就是想让布鲁尔有所行动吗？没事的，伙计！你放心吧！何况......那个人也是个人渣不是吗？”菲尔说道。

    “可是........。”詹姆斯还想说什么。

    菲尔回过身来看着詹姆斯说：“伙计！相信我！”菲尔紧紧的盯着詹姆斯，打断了他的话。

    詹姆斯看着菲尔不容置疑的眼神，缓缓叹了口气：“哎.....伙计，我相信你，否则也不会没有告诉罗杰了！但是我希望你知道，我们不能为了破案而牺牲条人命！即使牺牲的是条混蛋的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知道你有多想铲掉那个黑帮，但是，别太执着了！”

    “哈哈哈哈，伙计，你放心吧！我知道的！还有，提醒你，会去审问卡西的时候可要仔细点啊！因为他也是个混蛋。”菲尔故作轻松地说。

    ......

    警局审讯室

    “卡西医生，很遗憾我们又见面了！而且还是在审讯室里！”詹姆斯带着个年轻警员推门进来。

    卡西抬起头看了眼詹姆斯，依旧是言不。

    “卡西医生，你已经进来整整晚了，还是决定句话都不说吗？这是逮捕令！我们现在有很充分的证据证明你与史密斯夫人被害的案子有关，如果你想撑到四十小时的话可能要失望了。”詹姆斯把逮捕令放在桌上对卡西说。

    “另外关于u盘里的资料希望你能给我们解释下！如果你需要律师的话我们可以帮你联系。”

    “能不能给我根烟？”卡西低着头，开口了，这是他看过了资料后说得第句话，嗓音已经嘶哑了。

    詹姆斯看了看卡西，从审讯桌的抽屉里拿出了盒烟，这是专门为些犯人准备的。是菲尔提议的，不得不说，有的时候烟还是能让人放松下来的。

    接过詹姆斯递过来的烟，卡西点燃缓缓地吸了口，露出享受的表情。

    詹姆斯看着面前这个原本还是极为出色的医生，在夜之间变得如此狼狈。他还记得周之前刚刚见到卡西的时候，也是在这个房间里，那时他还是个标准的学者形象，头梳的丝不苟，鼻梁上的架着副无框眼镜。说起话来也是有条有理，不失分寸。而现在，头乱蓬蓬的，脸上也布满了青色的胡茬，眼神也不像当初那样有神了。人的**是最可怕的东西，如果不是贪欲，或许面前这个中年人现在还是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还是那个优秀的内科医生。詹姆斯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思考着，也不催促。

    又是长长的地吐出了口烟。卡西咳嗽了下。

    “啊，戒烟也有十几年了！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吸了呢！”卡西捏着烟，微微笑着说，只是那种笑显得有些无奈。

    “医生，现在可以聊聊关于临床实验的事了吗？或者，需要我们帮你请律师？”詹姆斯沉声问。

    “不用了，其实，从菲尔死的那天开始，我就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你们也都看过那个资料了吧，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比利和史密斯夫人的确是我计划杀的！”卡西把烟头扔在地上，幽幽地说。

    詹姆斯听到这，挺直了身子，微微向前倾了下。用眼神示意警员开始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