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缥缈梦幻，只觉得他这个时候笑得很好看。

    晓梦渐渐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她一口一口喝着酒，意识也渐渐上升，再看桑海城的万家灯火时，只见它们变得更多更亮，但却似乎离自己更远了。

    “少喝点吧！”小灵有些看不过去了，一把抢过了她的酒袋。他是想让晓梦多体验一下俗世，而不是希望她喝醉。

    “不嘛，我还要喝！”晓梦娇憨地拉着小灵的手。

    看着她这个样子，小灵有些想笑，如今的晓梦哪有道家天宗掌门的样子，这分明是个向哥哥撒娇的小妹妹。不过也因为她有这样的表现，小灵感觉心里很欣慰，他一直都把晓梦当成和小衣一样的亲妹妹看待的。

    央不住晓梦的娇憨，小灵又把酒给她喝了一些，直到发现她似乎有停不下来的趋势，这才又强制夺了回来。

    这次，不管晓梦再怎么说，小灵也不给她了。

    为了断绝晓梦的残念，小灵一口气将两袋酒全喝完了。

    晓梦不依地闹了一会之后，慢慢睡意上来，将头靠在小灵肩上睡着了。

    小灵也有些迷糊，他静坐了一会之后，感觉夜风有些冷，担心晓梦着凉，便忍着醉意将她抱起，送回了她住的地方。

    被小灵抱在怀中，晓梦慢慢睁开了朦胧的眼，她看着小灵，眼中出现了笑意：“我今天很开心。”

    “高兴就好！”小灵边走边道：“那答应我的事情可不能忘了啊。”

    “放心吧，我说话算话。”晓梦有些幽怨地看着小灵：“我可不像你，明明说了一定会回来的，结果让我一个人独自等了十多年。”

    小灵干笑一声，没法应对。好在晓梦醉意朦胧，说完之后又闭上了眼，窝在小灵怀中，似乎是睡着了。

    将晓梦送回了院子，在道姑的引导下，小灵将她放到了床上，正打算起身离开，却发现手被晓梦抓住了。

    “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她醉意朦胧的眼中带着一些淡淡的恐惧，仿佛害怕小灵这一走又是很久。

    小灵沉默着，不忍心让她再失望，便道：“好！”

    晓梦眼中的恐惧被高兴替代，她抓着小灵的手不肯松开：“那你今晚在这里陪我。”

    “这...”小灵看着她期待的目光，不忍拒绝，最终点了头。

    他对侍奉晓梦的道姑道：“你们去休息吧，我会照顾她的。”

    这些道姑已经弄清了小灵的身份，知道了他与晓梦的关系，也就应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