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斯特用一种“你变了,你再也不是从前我认识的那个小堂弟了”的眼神控诉着理查三世。
理查三世却理直气壮的看了回来,反正奥古斯特都要走了,他还顾忌什么人设崩不崩呢?
他是说, 奥古斯特去剑桥上大学最起码四年,说不定还要深造,少说又是两年, 再然后奥古斯特估计会以要去法兰西坐镇为由,继续不肯常年待在伦敦……就像是黑太子当年一样, 一年四季总有理由。简单来说,这就是个套, 奥古斯特去上大学的真正意义不在于上学, 而在于打开了一个奥古斯特会长此以往的不住在伦敦的口子。
理查三世早就被理查二世耳提面命过要小心这点了,他才不会上当呢!
奥古斯特没辙, 只能硬着头皮和他堂弟讲道理。但是吧, 作为有备而来的人, 理查三世比奥古斯特想象的要难对付的多。
讲道理,讲不过;装可怜,装不过;连耍赖都赖不过……
以为小孩子了不起吗?
就是了不起啊!
这对堂兄弟的斗法, 最终还是被拉斐尔.终结者.莫蒂默给解决了, 他不知道是从哪里出现的, 反正突然就冒了出来。在进来关上书房门后,一把搂过奥古斯特的腰肢,二话不说, 低头就吻了下去。那是一个法式深吻,誓要燃尽全部的热情,连空气都仿佛被点燃,烧过了奥古斯特的四肢百骸,也让理查三世直接怔愣当场。
一吻结束,拉斐尔顺势坐到了奥古斯特所在椅子的扶手上,手则顺着奥古斯特的腰线一路向上,以一种宣告所有权的霸道,当着理查三世的面继续紧紧搂着奥古斯特的肩膀。
整个房间的气氛在那一刻之后就好像被凝固住了。
三人看着彼此,谁也没有说话,理查三世是无法接受现实,奥古斯特是无言以对,拉斐尔则是无所畏惧,反正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没什么好说的。
只有书房里落地钟上的秒针在一刻不停的走过,证明了时间并没有真的被静止。
拉斐尔在给够了奥古斯特和理查三世反应时间后,才不紧不慢道:“就是你看到的意思。别怀疑,别犹豫。如果你想你的堂兄因为这种行为被裁判所送到火刑架上,那你就尽可能的把他留在伦敦吧,请,一定不要客气。”
奥古斯特:“……”
理查三世:“……”
戴着相同羽毛帽的堂兄弟,拥有了一模一样的表情,以及在那之后不约而同的深呼吸,吐气,长叹。
这个世界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
奥古斯特和理查三世玩不过不按套路出牌的拉斐尔,只能继续对着彼此。
一个说:“你听我解释……”
一个说:“奥尔才多大?拉斐尔简直禽兽不如!我要让侍卫砍了他的脑袋!”
拉斐尔在成功吸引国王全部的仇恨值后,完全没有在意,只是继续气定神闲的坐在扶手上,搂着奥古斯特的动作甚至都没有丝毫的改变。因为他早就猜到理查三世会是这么一个反应了,而拉斐尔早在还没和奥古斯特在一起的时候就明白了一个人间至理——玻璃心是要不得的。
无论你怎么做,总会有人骂你,因为他们不是你,不太可能理解你的处境,也不太想要去理解,他们只会全凭他们的需求和心情去责备你。
而你能做的也不过是全凭心意的怼回去,或者不搭理。
鉴于奥古斯特对理查三世这个亲堂弟的喜欢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