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斯特点了点头,一个问题还是可以的,看在拉斐尔那么可怜的份上。
“绝交是一种什么体位?”
“……”
三秒钟后,像是大型犬一样蹲守在房门外面的黑太子,有幸看到了他儿子难得发飙的一面,那么娇小的儿子,竟然无视人体力学的合理性,生生把那么高的拉斐尔给扔了出来。
最让人叹为观止的是,被扔出来的弟弟不仅没有生气,还笑的,呃,怎么形容好呢,特别的讨人厌。
恩,只能用讨人厌来形容那种贱贱的笑容了。反正黑太子就是有一种拉斐尔占尽了便宜,奥古斯特才会发飙的感觉。
于是,在37分钟后,黑太子欢快的得到了儿子的解禁,而拉斐尔直至第二天晚上都还睡在奥古斯特的隔壁。彻底打破了他们冷战的最长记录。
黑太子:挺好,请继续保持。
……
法兰西就是个烂摊子,事情一大堆,随着前王太子等人的落网,事情并没有得到怎么样的解决,反而激化了。
拉斐尔把这形容为排毒阶段,不爆发一下,他们永远看不到隐藏起来的问题到底有多少。拉斐尔还指望用这件事情钓鱼呢,最好趁机把有小心思的人都一起搞定。顺便的,拉斐尔还在寻思着能不能搞个大新闻,好把现在的教皇尤利乌斯二世也拉下水。
“哈?”奥古斯特整个人都懵逼了,不是尤里乌斯二世在利用拉斐尔吗?
“我也可以利用他啊,”拉斐尔从没觉被背叛是一件多么大不了的事情,因为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他和尤利乌斯二世属于互相利用,合则立,不合则分,没那么多的真情实感。拉斐尔用笔尖不自觉的敲打着桌面,“要不是乔实在是不争气,我也不至于绕这么一个圈子,能省不少麻烦。”
是的,对于拉斐尔来说,尤利乌斯二世只是让他多了一道麻烦而已,连困扰都算不上,顶多是需要延长一些计划的时间,多费点心思而已。
“你准备怎么做?”奥古斯特决定开始多问问拉斐尔最近在做什么。奥古斯特以前不常问,一是他问了也听不懂,二是出于对拉斐尔的信任,反正只要拉斐尔做了,就肯定会成功,他问不问都不影响结果,该他知道的,拉斐尔在最后总会告诉他。
但是,在经过黑太子这次“玩的就是心跳”事件后,奥古斯特觉得他还是应该多一些知情权的。
“等待。”拉斐尔觉得真正的阴谋家其实和猎人差不多,他们拥有无比的耐心,动起来的阶段,其实远没有他们对于“等待”这事投入的时间多。有些人,有些事,参合的痕迹真的是越少越好,因为引导有时候不仅不会起到理想的效果,还会像养蛊反噬一样让人自食恶果。
所以,真正的阴谋家,不一定是个善于引导的人,但他肯定是一个很会随机应变的人。根据有限的条件来进行布置,让对方无论如何都只能在走那么一条符合你期待的路线。
其实说白了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以尤利乌斯二世的性格,他早晚会把自己作死的。”拉斐尔在这点上信心满满。
从一个教皇的角度来说,尤利乌斯二世过于的有攻击性了,这位教皇选择了用凯撒(尤利乌斯.凯瑟)的名字来命名自己的教皇名,他的野心其实已经昭然若揭了,但是凯撒那一套却早已经不适合如今的罗马了。
奥古斯特果然还是没有听懂,再次放弃了,他还是去关注一些他能懂的吧,好比他的加冕典礼。
朱莉和乔枢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