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內普教授沒有証據是無法重罰二人,但他卻可以進行“課後指導”。
無論陳立和德拉科都知道這位教授可不是麥格,只要他認定是你,你就逃不了他的體罰。
斯內普教授是真的不肯定山怪事件與兩人有關,但問題是當初在飛天掃帚被這兩個小鬼頭耍了,正好出一口氣。
有四個月用量的青蛙正好讓他們接受“課後指導”,但當他見到陳立的白藥後,馬上改變主意。
“不就是一點青蛙嗎?德拉科一個人弄就行了。”斯內普教授完全被白藥吸引。
“陳立,我還是不相信引來魔法部長會給鄧不利多帶來麻煩。”德拉科不服氣地說。
“权力决非单纯的事物,从古到今,权威与暴力一直是权力的两大支柱。如果将权力比作一支魔杖,那么魔杖镶有宝钻的顶端叫权威,它意味着权力的正当性与威严尊贵;魔杖尾端锋利的尖刺是暴力,必要的时候,它会显出权力的残酷性。”
“這就是鄧不利多了,在麻瓜巫師心中他有着打敗兩大黑巫師的權威與暴力,但兩大勢力都知道他的權威怎樣來的,因此,基金會除了引來注意外,還在動搖鄧不利多的權威,只要他沒有足夠的錢來喂跟在背後的新興貴族,他的處境就會再進一步變壞。”
“只要人性的贪婪和**还在,权力的游戏就永远不会停止和终结,除却一堆堆尸体和牺牲品,它并不会真正留下一个活口。所有的胜利都是暂时的,而胜利者在旷日持久的权力之战中终会败北,让位于下一个强者,这是自然界的铁的规律。鄧不利多也不例外。”
“新興貴族會放棄他?!”
“人类需要信仰!”陳立一字一句的说道,“却不要信仰之神现身降临人间!這十幾年來,鄧不利多已經掌控他們太久了。”
新興貴族之所以掀起戰爭的序幕為的除了更大的利益外,就是擺脫純血貴族的掌控,鄧不利多居然妄想要透過長期的帶領讓這群白眼狼變成忠犬。
“別說這些了,想不到教授會這樣狠,今晚我一定做夢也是在解剖青蛙。”德拉科不想承認陳立是對的,故意轉移話題,把一雙青蛙眼分類好。
“這就是你我的分別無論要宰多少隻青蛙,我也不會後悔,所以斯內普教授透過剝削我的智慧結晶,讓我的荷包縮水,這樣還會我更心痛些”德拉科正佩服自己的教父,陳立卻又說。“這個白藥的功效原本就只有我倆知道,其他人不會輕易用這種新品魔藥,但如果傳出連魔藥大師都心動的話,我就可以輕易提價,要知道對面那片大陸禁止出口的只是白鮮的原材料,沒有禁止含白鮮成分魔藥出口。”
德拉科不免目瞪口呆,終於明白父親常說的把握機會是什麼意思了。
臨末,見到陳立明明心中得意卻在強壓着,一副別迷戀哥的樣子,故意打擊:“你那位小妹子不還是執意要加入進去!”
陳立記起赫敏當天說的話,久久無語,德拉科也醒悟出來說錯話了,他嘆口氣後,拍拍陳立肩膀。
陳立記起救出赫敏後,她是這樣說的。
“我知道你或許說得不錯,這是兩個利益集團的紛爭,但這和猶太人當初遇上的情況一樣。起初,人们认为波兰不会输掉战争;接着,当德国人打进来时,人们以为能够继续活下去;接着,他们通过法令禁止犹太人坐在公共长凳上,或到公园和别的地方;接着,他们说犹太人必须佩戴大卫之星臂章;接着,他们说所有犹太人必须集中在一个区里;接着,他们用墙围住了这个区,没有过某一个关键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