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爷望着屋内袅袅升起的熏香,下了一个主意。
屋子内格局不大,若是将熏香换成一种药性很烈的春/药,不出几息散开,嗅进体内,到时候屋内只有他们二人,除了自己,季无常也没的旁人好选择,还怕他不乖乖就范?
思及至此,三王爷紧皱的眉这才松开,面上浮起一丝笑意,那宛若谪仙的季无常,经此一夜,被拉下神坛的样子,不知该有多迷人。
他缓缓勾唇,拇指拂过唇角,小腹燥热。与这样的男子有过鱼水之欢,大抵一辈子也难以忘却。
暮色四合,夜幕下垂。
三王爷吩咐了手下把好门窗,听见任何声音都不要随便开门,这才拿了药进去。
药被三王爷扔进香炉,药性缓慢散发在空气里,他自己一闻便心猿意马起来。
这几日只要三王爷一来,季无常便整日坐在屏风隔出的茶室内不出去,权当没有这个人存在。
三王爷褪下外袍,内里穿着的薄如蝉翼,轻巧如丝的纱衣,整具身体半遮半掩,引人遐想。他赤着脚往茶室内走去,季无常背对着他,三王爷反而欣喜,放低脚步声,身体缓缓贴上了季无常。
季无常本来还在凝神想着些什么,背后那具主动迎合的身体让他回了神。
他微微侧头,随后又垂下眼帘:“王爷的穿着恐怕有辱斯文 。”
“今日之事是必办不可了,即使是柳下惠也不会坐怀不乱。”三王爷轻笑,吐息间的热气喷洒在他耳垂上,“闻见了吗?今日熏的香格外烈性呢。”
季无常明白了,这三王爷褪了衣服来勾/引自己,还换了熏香,燃上另一种药,目的与他一夜欢愉。
三王爷药量下得很足,即使是季无常,此刻也有些面上泛红。
“我知道你也忍不了,这月色刚好,不如我们就此歇息?”三王爷摸上他腰带,绕道背后要帮他解开。
季无常按住他手腕,把这整个贴合在他身上的人拉下:“我去灭了那香。”
季无常本身体质与常人不同,对这香的容忍度比王爷要高的多,此刻三王爷衣衫不整,满脸潮红,他也不过是燥热两分,完全可以容忍。
三王爷精/虫上脑,居然头伸到下面,要去帮季无常口,季无常忍无可忍:“王爷,得罪了。”便一把抱起他扔到地上,撕了布条给他捆上,绑到床脚。
“地上有些凉,正好帮王爷灭火。”
三王爷被那药性熏进了骨子里,本想害人,与那醒尘公子行鱼水之欢,却被绑在一旁,浑身上下似有万蚁爬过,不得纾解,倒在地上呻/吟。
季无常径直走到香炉前,揭开镂花的盖子,倒了一杯茶水上去,那春/药散的香气过了一会儿便消失了。
季无常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看着地上的三王爷,看着他此时的样子,却又想起那日官栖枫吸了些许药量的场景,纯真可爱,面前这人肮脏下流,此刻丑态毕露,半点比不上那小傻子瞳孔里流露出的懵懂无邪。
季无常闭上眼睛,不想去看眼前这一幕景象。三王爷在地上折腾了几刻钟,渐渐身体疲乏,赤/裸着身体被绑在在地上睡了过去。
一夜过去,三王爷浑身一颤,睁开了眼睛。
回想起昨夜那一幕,脸上没起羞意,松动了下僵硬的骨骼,颤颤巍巍站起,被绑了一夜,绳子的痕迹和三王爷的动作,反倒像真做了那档子事一样。
三王爷没脸没皮,外表正人君子,内里轻佻下贱,他对自己很自信,他自己勾/引季无常他一点不在乎,可季无常没碰他他才觉得是羞辱。
季无常在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