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呢,他们有多担心你,你难道不知道吗?”
——之间发生过的事情在他眼里做不得数,那人根本不在乎,说成是几面之缘,自己也没必要去在乎。
可事到临头,哭得难看的是他自己,舍不得的还是他自己,那人从头至尾仿佛一个局外人,用怜悯的神情俯视自己。他和王爷站在一起,即使自己不想承认,可他们当真是天生一对,和谐相配。
自己像一个不被需要不该存在的物什一样多余。
越想越气,官栖枫直接拉上被子,把脸蒙在被子里。东西一盖上脸,季无常看不着自己的表情,官栖枫稍稍放了松,眼圈一红,遮住眼睛流眼泪,发出的声音鼻音很重:
“你就是想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