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自行修复起来,双眸紧闭,调整着紊乱的内息。
摘星见状,也跟着他一起打坐修炼。
他手上的伤处正慢慢愈合,长出一层新肉,疼得他掌心冒汗,差点又弄破伤口。外面打得昏天黑地不可开交,奎淖给微生涟漪在的客栈竖了屏障,小楼底下的梨花早不见白,只剩一地的焦黑。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这是人间的说法,郊外数十里地被夷为一片平地,天上的云翻涌不停,陷入一片恐慌。
难得一遇的场景,高级除妖师和法力高强的妖,两个人的戾气都十足的重,手上的血债无数,不过千里及是道貌岸然,奎淖则是毫不遮掩。
摘星静坐,四肢百骸漫上温热,似乎有火舌在一旁灼烧着他,他的天赋在缓慢修复。微生涟漪眼眸睁开,他看着摘星身上若隐若现的气流,以及那把名为不宿的剑。
那把剑上正散发着暗芒,不细看却看不清。
——这把剑上……好像沾了摘星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