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姐在一旁望着智长辨认那些细颗粒。
那智长拿出了一个木管,拔开头的塞子,用手捻了些颗粒放进去后,轻轻摇晃木管。
片刻后,木管冒出几缕细烟。
“什么味!”
杨姐立刻往后退开几步,捂紧口鼻:
“这味道这么难闻,智长你不怕有毒啊。”
智长淡定说道:“无妨,这东西是软脉散,皮肤直接触碰才起作用。现在倒入木管,也破坏了它的作用。”
很快,那股难闻的味道便消散了,杨姐走近炕边,看着炕面撒满的细颗粒,不由气道:
“真是的,都要歇息了,搞得这炕都没法睡了!”
智长一手扶额,没好气地说道:“今晚,你就去睡小塌吧,那塌也挺大。”
“别啊。你们俩,谁给我腾屋子?”
杨姐指着旁边站着的叶寿和另一人。
叶寿忙摆手:“杨姐,咱那边可是大通铺,您就睡这屋吧,这塌真的挺大,再说了,你也睡不惯炕,是吧。”
说完,又道:
“这黄州主弄这药,看来是想让咱们在明天的晚宴出丑,咱不给他一个回礼?”
那智长面色严肃地说道:“不仅仅如此,恐怕,后边还有大招,想来是要趁着交流会出手,说不定,还想要了咱的命!”
“这么严重?!这软脉散也就是小打小闹,他也不会出了一招,还接着来吧。”杨姐看着那智长。
那智长把手中的木管盖好手回,指着炕:“这软脉散,可是添加了别的东西的,就算治好了软脉散的毒,交流会时,这里边的东西能会让咱着了道,还不知道头尾!”
杨姐一听这严重性,咬牙切齿:“这老家伙太恶毒了!”
智长站起身看向杨家众人,嘱咐道:“你们也这几天也要小心些,多注意这院子里的东西,不可轻易触碰。”
“是。”
夜已深,杨家众人便各自回屋歇息。
飞船内,三人见花扬院又恢复了平静,便也歇息了。
程虎卧躺驾驶椅,很快便睡熟了。
imok设置好飞船数据,不久也躺下歇息了。
而杨时一昨天睡得深,尽管此时已凌晨三点,但精神颇佳,毫无困意。
经过昨天的晕倒,又不敢匆忙练武。但闲着也是闲着,杨时一便半躺着,只轮番默念两套口诀。
念着念着,舱顶的白雾纷纷飘往杨时一空。
在黑夜里,杨时一的皮肤渐渐裹一层薄薄的荧光,但她闭着眼并未发现,心里还在默念。
旁边的程虎和前边的imok同时舒服得翻了身,好像睡得更深了……
第二天,杨时一还是最晚起来的,只知道当时已经午十点,她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确是不知。
“嘿,他们这晚宴是要开始了吧。”
程虎坐在imok旁边,一手撑着下巴,看着光屏。
“现在还早吧,才下午四点。”
杨时一一边想着口诀,一边分神说道,并未看着光屏。
这暂时不能练武,她今天可是念口诀,念瘾了,出声背完,接着默念完,越念越顺,不想停下来。
“你看他们都摆东西了,这也差不多要开始了吧。”
“他们不是说晚七点开始,还有三个小时,这么快就摆吃食?”
imok看了看时间,确定才四点十分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