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没事,你现在怎么样了?头还痛吗?”南寒明轻轻搂住她,摸摸她的额头。
“我没事,不痛。”一个回眸,顾怜惜才突然注意到屋子的人都齐全了,“诶?傅朗?老先生?你们怎么都在啊?你们也都认识老先生吗?”
指着之前在花圃遇见的那位老先生,顾怜惜一脸惊讶。
“老先生?”倒是南寒明疑惑了,“你跟老爷子在私底下见过面?”
“老爷子?”顾怜惜不可置信地捂住嘴,看看南寒明,又看看笑的意味深长的老先生,“不会吧,你你你你是南老,你不是南家呆了许久的老仆人吗?”
“是啊,我既是南老,又是在南家呆了多年的仆人。”南老无所谓地笑了笑,“好久不见,小丫头。”
顾怜惜一时语塞。
她实在没有办法将记忆力亲和力的老先生和一直折磨她的南烈联系到一起,这也就是为什么她觉得他的语气似曾相识却又一种否认心里的猜测的原因。
“怜惜,你就这样把我忽略了?”慕傅朗见场面一度陷入尴尬,适时地开口道。
“没有没有。”顾怜惜连忙摆手否认,然后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只是因为太惊讶了而已,对了傅朗,你怎么会来南家啊?”
“南家和慕家的驻点都在法国,我们来这里互相拜访,也不足为奇吧。”南烈笑了笑,款款解释道。
顾怜惜淡淡的“哦”了一声,对于南烈的话,她总是下意识地想要回避。
“对了,顾花惜呢?被你们抓起来了?”突然想到之前发生的一切,顾怜惜连忙抬头问道,“你们没把她怎么样吧?我之前听她说南寒明把她所有的亲人都杀了,是怎么回事?”
她下意识地看着南寒明。
南寒明耸耸肩,一脸无辜,“之前他们那样在媒体上污蔑你,我就把他们一家全部丢到南非去了,我也不知道途中发生了什么。”
“她的父母在非洲被恐怖分子杀了,顾花惜也在非洲遭受到了非人的对待,他们凌辱她,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几乎被人折磨致死。”慕傅朗开口解释。
“难怪她之前那样用带着恨意的眼神看着我。”顾怜惜敛下眼眸,“那的确不能怪她,人总是容易把自己身上得到的所有灾难化作恨意寄托到一个也许并不相关的人身上的,那是她活下去的动力,你们放过她吧。”
“我当然会放过她,但是就凭她对你做的那些事,我稍微惩罚了一下她。”慕傅朗冷笑一声说。
“你把她怎么样了?”顾怜惜害怕听见血腥的答案却又忍不住问道。
“我卸了她一只手。”慕傅朗语态轻松地回答,仿佛他说的不是卸了顾花惜一只手,而是明天的天气好不好一样。
“你!她是歌手,你卸了她一只手,相当于毁了她的一生。”顾怜惜愤怒道,她没有想到,慕傅朗会对顾花惜那样残忍,顾花惜不是他手下的人吗?他怎么可以“她现在在哪?我要见她。”
“不行。”南寒明直截了当地拒绝,“你不能看那种残忍的画面,你会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