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铁器坊背后的主人是萧道适。也就是萧贵妃哥哥的儿子,齐王的表兄。
孙林远没有说齐王一个字,只说萧道适挖了兵部的角,如今无人能造兵部新改进的兵器。
虽然一切都和他预想的相差无几,但是祁修远还是有些疑惑,这事查的这么顺利?
祁修远看完奏折,站在一旁不语道:“皇,兵器坊匠人流失之事,臣曾经向您禀报过。如今孙司务查清此事,也算是解决了这麻烦。”
皇冷笑道:“是查清了,查到他身了。贤王,你别再狡辩,萧道适的事情与你无关。你太让朕失望了。”
“即日起,你在家闭门思过。”皇冷声道:“没有朕的允许,不许踏出府门一步!否则,格杀勿论!朕倒要看看,还有谁急不可耐。”
“父皇!”贤王失声叫道。这等于是把他圈禁了啊。
皇面无表情的看着两名禁卫军把齐王带出了大殿。
“来人。”皇扬声。
袁大山进来,“皇。”
“袁统领,你亲自带人去萧家给我把萧道适抓起来。”
“是。”袁大山目不斜视,退了出去。
皇望着地的齐王道:“老三,你告诉朕,这事你怎么看?”
祁修远心中一跳。
“父皇,兵部的匠人技艺精湛。萧道适一介商人,唯利是图。也许确实是想挖走匠人,扩大自己的营生。”齐王道。
“哦?你真是这么想的?”
“除此之外,儿臣想不到其他。”
皇闻言不语,请阖眼睛。
大殿内静悄悄的。
良久后,皇帝睁开眼睛:“朕老了。不知道还能活几天了……你们一个个都迫不及待的闹腾。”
“父皇。儿臣不孝。”齐王赶忙磕头。
“行了,你们都退下吧。”
祁修远扶着齐王起来退下。他看了皇一眼,皇确实一瞬间苍老了不少。
也是,虽然谁都没说,私造兵器这样的事情,其实皇心里是再清楚不过了。
祁修远心里渐渐明白,皇次连夜又把他们从半路召回京城,就是想到了这一层。
儿子的背叛,对已经老年的皇是多么巨大的打击。
所以,尽管这层真相被人捅开,皇也只是把贤王禁足。
大殿内空荡荡的,皇帝目顾四周。
“孤家寡人……”皇自言自语道。
坐了一会,皇起身:“摆驾坤宁宫。”他想去看看皇后。
“是。”徐闻道。徐闻跟在皇的背后,偷偷望着皇帝的背影。眼睛里有着不解,还有一丝丝打探。
宫道,齐王皱着眉头道:“修远,今天这一切似乎来的有些太轻松了些。”
“王爷别担心,贤王殿下不会就这么倒了。”祁修远道。
齐王失笑道:“我真是担心他就这样倒了,怪吓人的。”
“王爷,皇虽老了,但他还是一位父亲。”祁修远道:“本来成年的皇子就不多。”
齐王若有所思道:“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祁修远也点头,突然心中一紧:“皇的身体”
“我也曾怀疑过。但是母后告诉我没有异常。”
两人行至于宫门口。
“王爷!”
“世子!”
几道声音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