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远感觉到自己耳朵有点发烫,轻轻“嗯”了一声,大步出了院子大门。馨宁赶忙跟上。
祁修远见馨宁落在身后,放慢脚步等着她赶上来,与他并肩同行。
这厢麻雀松了一口气抬脚跟上。
“麻雀,你又干了什么蠢事,被少爷揍呢?”喜鹊从看热闹的人群里出来跟上麻雀,凑在他身后促狭的问道。
麻雀张口就要说,忽然又闭上了嘴巴。不屑的等着喜鹊道:“像你这种叛徒,我会告诉你?蠢死了,没得连累了我。”
喜鹊知道麻雀还在为昨天世子罚他跳河的事情,鄙视他。
“麻雀,咱们两兄弟要不要这么记仇。你看昨天那种情况下,我能不对少爷实话实说嘛。”喜鹊搭着麻雀的肩膀笑道:“我可是咱们少爷踢下河的,不是比你更惨。”
“哼。”麻雀鄙视道:“谁让你蠢。”
“是,是。我蠢。”喜鹊眯着眼睛点头:“你看,少爷给少夫人指什么看呢?”
麻雀和喜鹊伸着头张望。
原来祁修远给馨宁指着一片菜地,告诉她,那些分别都是什么蔬菜。
“你竟然都认识?”馨宁好奇。
“本少爷认识的东西多了,那是你这般闺阁女子能想象的到。”祁修远得意洋洋道。
“哦。”馨宁不服气道。
两人继续往前走,偶尔路边过几个村民,好奇的看着他们。
馨宁都抿嘴回以微笑。
有时候,有年轻的后生,会偷偷看馨宁。
“快走。”祁修远有一丝不悦,“阿宁,别对他们笑了。”
“哦。”馨宁忍住笑,祁修远是吃醋了吧。
几人走着走着,就来到了河边。河边的垂柳下有几个姑娘正在洗衣物。
“阿悦。”馨宁走到留着一根辫子的姑娘身后叫了一声。
“阿宁嫂子。”阿悦回头一看,是馨宁。
祁修远站在不远处,麻雀和喜鹊也站在离祁修远的不远处。
麻雀笑嘻嘻的给看过来的阿悦招手。
旁边几个夫人偷偷打量着馨宁几人。
“阿悦,你一个人洗了这么一大筐衣服?”馨宁指着旁边竹筐里差不多已经洗好,装满了的衣服。
“嗯。”阿悦笑道:“这也没多少。而且夏季的衣服也薄,好洗的很呢。”
“就剩这一件就洗好了。”阿悦摇了摇手上还滴着水的衣服笑道。
说着,阿悦蹲下去,三两下就把那件衣服揉揉洗洗的弄干净,又拧的不滴水了,才扔到竹筐子里。
“洗完了。”阿悦抹去额头上的汗,又在河里洗洗手。
馨宁看着这样一个能干的姑娘,抿着嘴笑:“那我们一起回家。”
“嗯。”阿悦答应着,又跟旁边的两位妇人道:“花婶儿、冬梅嫂,我先回去了。”
“哎。”两位夫人答应。
阿悦笑笑,把竹筐上面两根背带整理好挂在肩膀上,准备背起竹筐站起身,不料脚下砂石子一滑,她一屁股坐在地上,胳膊肘碰在旁边的石头上。
“阿悦。”馨宁赶紧过来扶。旁边两个妇人也过来帮忙。
“祁修远,可不可以让他们两个过来帮阿悦,把框子背回去。阿悦受伤了。”馨宁指着麻雀和喜鹊两个人问。
祁修远望了麻雀和喜鹊一眼,两人会意赶紧过来帮忙。
“嘶”阿悦胳膊擦了一块皮,正火辣辣的疼。
“没事。就一点皮,常见的事。”阿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