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办法吗?对于你也,想不到公主大人会复权吧?”
“倒也是。不过,这样的话就在意起右卫门左卫门的动向了……”
“恩……确实,对那家伙的动向,我也很在意。可是,果然,就算是我也明白了,咎儿。虽政治上的话题就是政治上的话题,只不过这是特别地,给幕府内一个牵制这样的想法吧。”
“就是这样。还好,备受注目并不全是坏事。到现时为止当然,没有吸引人注意能随意放手去干了——可是以后可不能这样。不注意他人目光的话会很麻烦。并不局限于否定姬呢。”
似乎就是这样的对话。
比起不感兴趣的话题——这也完全变成是难懂的话题了。
本来,咎儿在这方面也没想过要七花帮助,关于这些只要交给咎儿的话就没问题了。
分工合作。
七花——负责简单的话题就好了。
简单至极、易懂的话题。
“嘛,总之就是,在不要湖、四季崎记纪的工房遗迹这假扮成现了什么的。这样就——假扮成现了什么?”
“这样的话,就天童吧。现在只有依靠一下真庭凤凰的情报了。”
“有可能是陷阱哦?”
从老奸巨滑的忍者那里得来的情报。
三姓家奴的真庭忍军的领——真庭凤凰。
最终,这情报是陷阱的可能性是——
“嘛,就算山有虎也偏向虎山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就不如赌一下吧。”
对着虽然是这样说着的咎儿,可是,从七花来看,似乎感到有几分确信。至少认为并不是用排除法选择了一条不得不选择的道路。
“难道有大致的方向?”
“能不能称为方向这样不清楚——不过说起天童的话,有一间,在这时能成为线索的道场。”
“道场?”
“唔恩!”
咎儿有力地点点头。
于是——到此为止就是之前生的事。
“我们将要出去的是出羽的天童——将棋村内、心王一鞘流的道场。”
于是,下一个月。
长月。
故事展来到了开头汽口惭愧所说的那句话。
“非常遗憾,我作为心王一鞘流的当主,就算有怎样的理由也——绝不会将王刀『锯』交给你们两位手上!”
将棋源于印度。
在平安时代已传到这个国家。
在尾张幕府统一了乱世,将其带入了和平年代,除去上一次的大乱就没有过像样的战争的现在,将棋就作为了测定军师的实力的标准这样一种竞技——也就是说,在这个时代的日本将棋并不是单纯的室内竞技。
当然,既是只使出奇策的奇策士同时也绝对是军师的咎儿也,对将棋颇有心得——也因这,拜访这天童、将棋村的事,也有过数次。
因此。
存在于此的剑的道场、心王一鞘流的存在也——一早就预先知道了。
“虽然如此——但早已物是人非呢。”
翌日。
在村子里的数间客栈中的其中一间里一如既往地以假身份住了下来的两人,先为了消除旅途的疲倦先好好地睡了一觉,然后吃早饭。
既是将棋圣地,同时也因这样所以是观光圣地。客栈的数量不多(幸运的是,似乎避开了观光的旺季所以不用被观光客弄得拥挤不堪),待在房间里吃着早饭,似乎也别有风味。